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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净顿了一下道:“对了,他还负荆请罪送了我娘和小娃娃们厚礼压惊。大楼船也送了一艘。是真的负荆请罪,跪在我娘院子门口来着。”
萧从嘉挑眉道:“请的什么罪?”
“就是让他们受到惊吓这个罪过啊。人家肯定不会在言语上授人以柄的。没有证据他做到这样,好像也不好再发作了。我试试动用鹰军安插在孙琮手下的人去查。但如果代价太大,恐怕也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好像凌荆山不会为了一个死了的楚沛然跟司徒蛮真的翻脸一样。如果要害得好不容易埋下的细作出事,明净也不会让他们一定要查清楚。毕竟出事的不是她娘她们。
萧从嘉道:“他都做到这份上了,没证据还真只有就此打住了。”
明净嗤笑一声,“他跪一跪我娘,其实一点都不丢脸的。”本来按礼数就该跪的。
萧从嘉笑笑,“人家手下有四十万人马呢。如今的皇族也不值钱。”
明净换了个话题,“舅,你就这么回来了,连叔姥爷和乌雅也不在温泉庄子。这不是给机会让洛王和司徒姝勾结么?”
这两人倒不至于勾搭成奸,但两个都有野心的人要是联手可是能制造不少麻烦的。一个有人马,一个是先皇亲选的继承人。洛王瘸了,但他有儿子。
“舅舅,您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走的时候问过啊,洛王说他们父子还需要再疗养一段时日。我总不能硬要他们一道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