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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为那人捏了一把汗,以为墨崖会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就连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城主也站了起来,看着那人可是却没出声制止。
“问你话呢!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这个人一定是活得不太烦了。
墨崖终于把手里的那个酒杯搁在了桌上,站起身看着面前那个满身酒气的人,看着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丑态。
“哈哈,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脾气不好,听说你还是驱鬼族的族长是吧!可我听说那些个老家伙出来从都不把你当回事,你的那个母亲叫什么来着……叫。”
“姬兰玉!”
墨崖身上的黑雾翻腾,手上青筋暴起,真想把他扔出去……这时候就听着从对面桌想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他松开手心里一动,是宫鲤。
宫鲤抽出白练缠上那人的脖子,用力一甩就把那个家伙甩到了门口。
那人捂着脖子大声的咳嗽,伸出手指指着她,却发不出声。宫鲤走到他的跟前,用白练指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又是凭了哪门子的本事来这里指手画脚,令主是幽冥之地,地下千丈认得主,驱鬼族是它全族跪下来认得族长,谁问过他愿不愿意,即便如此他还是把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扛在了肩上,为你们出生入死……不然就你这样的废物,出去就得被孤魂野鬼把头拧下来。聋子哑巴,那是你只有让他装聋作哑的资格!”
宫鲤口不带喘的对着那人一阵呵斥,完后直起腰回到墨崖身边,拉着他走了出去,这个鬼地方真叫人恶心。
“呵,真是有意思。”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被喧闹声给淹没,大家纷纷都在讨论刚刚的凶丫头是什么来路,却又谁都不知晓。
那个倒在门口的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有些摸不清情况的抹了抹脖子,身边过来两个人不由分说的把他架起来,出了大厅。
等他恢复神智,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感觉脖子上一痛,一个什么东西顺着血管钻到了他的身体里,他倒在地上大声的叫喊,那东西刺穿了内脏正往心脏爬,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肌肉被割裂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子,然后猛然抽搐一下倒在了地上,他最后弥留之际看到城主蹲下身子,撩开自己的衣服,从他的胸膛上捏起了一只血红的蜈蚣,放到了台子上一个罐子里。
然后那双黑靴走了出去,石门缓缓关上,他的身体越来越凉,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升了起来,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正想看清楚却见门上出来一道很强的光,他就被吸了进去。
门外两个侍卫听着里面没了动静,推开看了一眼,便走了出来。
宫鲤拉着墨崖在偌大的院子里转悠,幸好碰到了两个年轻的仆人,才给他们指了院子的路。他们行礼转身的时候,刮过来一阵风。
“人血的味道。”
“走吧。”
墨崖似乎是不想理会这里的诡异,拉着她顺着指出的方向回去,严柏卿回来的稍晚些,随后他们就向城主告辞,城主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留,而是派了人把他们送了回去。
走出大门,那里面的丝竹欢闹声被隔绝在一扇大门内,即便是走出了很久宫鲤仍然脑海里回想着一个很渗人的声音,直到刚刚走在石桥上的时候还仍然没有停过,那东西就像跟着她一样,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