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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赵四的眼睛一亮再亮，更加确定自己之前认为秦越早就已经知道柜子问题所在的猜测。而秦越这话里话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不禁微微朝着何云伟看了一眼，何云伟似有意似无意地微微摇头，动作幅度不大，除了赵四其他人都没有怎么在意。不过赵四已经心中有数。
再次替何云伟站了出来：“哎呀，秦越，咱们能坐在一个酒桌上喝酒了。你可别把这当作普通的酒肉朋友聚会，能在何爷这里登堂入室的，可没有几个。你看看咱们这里，除了何爷，就是黄大院长，还有王大院长。包括老胡他们，其实都是各自行业的翘楚，咱们每个行业谁还能没有点儿自己的窍门啊。不管你刚才看穿何爷柜子的问题所在用的什么方法，反正你算是把我们都给镇住了，那就是你的本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说出来，也当让我们几个涨涨见识。”
“呃……”
秦越脸上的不好意思仿佛更加浓重了几分，撇撇嘴戏精附体：“其实啊，我说实话吧，刚才我都是运气，也就是随便试试。”
“这！”
赵四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秦越，你这摆明了糊弄我们嘛。得，你若是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不想显露就算了。”
秦越见状，演技更加犀利，连连摆手，一脸正色：“没，没有。我真没什么看古董的本事。包括这柜子的来历，还是何爷跟你解释一番我才明白，就好像这屋子里的其他摆件，我是一个人看不明白。至于刚才为什么一下子找到这柜子的问题所在，我一开始也就是诈唬一下。正好何爷没有隐瞒如是所说，我也就顺水推舟猜了猜。”
“不过嘛，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非常善于观察。我们中医所谓的望闻问切，望字排在第一位。所以刚才我看出何爷目光关注的焦点所在，就赌了一把这个抽屉。没想到还真赌对了！”
秦越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地做回了黄云山的身边。
黄云山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和尴尬，却还是一直微微皱着眉头。
他手下的这个中医科主任，每一次带去见某个大人物，就没有一次能让他省心的。这还不算，关键是好像每次替秦越提心吊胆，最后都会发现是白费的。
秦越这家伙，每次都能自己峰回路转。
这！
哎！
人比人，气死人。
若是让他黄云山倒退几十年，有秦越这番造化，怕是早就已经在省里面当上院长了。
不过……
黄云山暗暗吁了口气，终于强行舒缓眉头，桌子底下撞了撞秦越的膝盖，秦越倒也非常灵光，并没有转过来跟黄云山有眼神交汇，只是胳膊肘有意无意捅了一下。
黄云山嘴角勾了勾。
哎！
黄云山心中暗叹：这小子，确实不是一般的滑头。有本事，还有心机，没多久就要退休了，恐怕得好好抱住这条全新的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