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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的上元佳节一共是有七天的假期,因此在正月十五这天晚上,高俅他们也并没有玩的太晚,在街上的人少了快一半的时候他们就回家了。而在这天晚上,王麟和折彦质两人也都没有回家,而是跟着去了高俅的府上,自然,高俅又派了下人去这两人的家里通知,这自然是不重要的小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上元佳节的庆祝活动依旧在继续,不管是逛花灯,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互动,每天上街的人还是有不少,当然人数上跟正月十五当天是没的比了,毕竟真正的节日那天已经过去了,剩下的附带假期很多人也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当然,高俅肯定也是属于想要休息的那些人里面的,不过可惜的是,赵玉儿她们却不认为高俅想要休息,依旧是每天拉着高俅出去逛花灯,而苏符等人自然也是一同前往的。
上元佳节七天的假期,高俅跟陈师道、苏符他们可是累了个半死,当然一直留在高俅府上的折彦质其实也很是疲惫,不过在上元佳节的假期结束之后,折彦质举直接回府州去了,路上虽然也是奔波劳累,却也可以抽出时间来简短的休息一下。
不过跟离开东京汴梁的折彦质比起来,高俅和陈师道就有些‘凄惨’了,因为在过完了上元佳节的假期之后,这两个人紧跟着第二天就得上朝,因为有好些事情还要处理,肯定要忙上一阵。而比高球和陈师道更惨的,还有一个苏符,在上元节假期之后,太学那边就重新开课了,苏符肯定要进去好好待上一段时间才行了。
当然,在高俅看来,苏符肯定是乐在其中的,虽然说有那么一些疲惫,但是这对苏符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王麟也是在太学里面的。不过太学里面是不是跟后世一样分‘年级’、‘班级’什么的,这些高俅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想来应该是有一些区别的,不然第一年跟第二年进去的都在一起,那肯定就会混乱的。自然,这件事情高俅反倒是不怎么关心了。
到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高俅懒懒散散的往大殿的门边一靠,看着大殿之上的人商议国事,不过说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高俅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在早朝快要结束的时候,忽然有人来通报,说是辽国的使节前来,另外还有女真人的使节到来了,说是新年朝贺,这个就让高俅很是在意了。
一般来说,‘过年’这种事情只有汉人这里才有,别的民族自然有别的民族的节日,基本上跟汉族的节日是没有重合的。而像辽国、女真这一类的国家、民族,虽然也有来大宋恭贺新春的习惯,不过怎么也不应该是在过完了上元佳节才来朝贺吧?这个时候上元佳节都过去了,他们来做什么?来恭贺大宋皇帝‘晚年’幸福吗?
心里面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高俅的注意力也放在了门口那边,不多时就看见了几名使节从外面走了进来,听身别的大臣们议论,这应该是辽国的使节。
也只能是辽国的使节,在走到了大殿之上的时候,就这样跟赵佶对上了,桀骜而立。若是别的国家的使节,这个时候大殿之上肯定已经乱套了,不说是群情激愤,都准备上来拿下这个使节,至少也已经接连请命,请求皇上将这使节治罪了。毕竟在大宋,又或者说是汉人的思想里,所有的番邦外族都算是汉人朝廷的附庸,如此不知尊卑上下,那岂能轻饶?
不过这可是辽国的使节啊!虽然说心中不满,但是碍于辽国的国力强盛,大家也都很有默契的装作没有看见这些使节倨傲的神情,不然真的要说起来的话,这件事情肯定是非常麻烦的,动使节就是跟人家翻脸,可是现如今的大宋,还真的是没有那个底气的啊!
只是这群臣之中,却是又高俅这么个异类。
本来高俅对于辽国的使节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官,不是因为对方是辽国的使节,而是因为高俅从后世而来,观念跟现在的人很是不同。所以使节的一些行为在高俅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对方这种明显瞧不起大宋的态度,让高俅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此刻的赵佶心里面也是憋着一团火,不过还不能发作,只能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的开口说道:“来者可是辽国的使臣?此次尔等……”
“我们自然是辽国的使臣,刚才进殿之前不是已经通报过了吗?你这大宋的皇上,怎么好生的啰嗦?”
辽国的使节忽然间开口,打断了赵佶的话,看起来很是不耐烦。
“你!”
身为一国之主,赵佶不是没有让人打断过自己的话,毕竟像高俅、皇后这一类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可是即便是高俅,也从来不会在群臣的面前如此无礼,因此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赵佶可是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跟这等没有教养的东西生什么气呢?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啊!”
眼看着群臣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高俅可是忍不住了,开口‘劝说’起赵佶来。
不过与其说高俅是在‘劝说’当今的皇上,倒不如说他在辱骂辽国的使节,因为这措辞实在是有些不大恰当,就算是跟高俅同殿为臣的曾布等人,听完了高俅的这番话也是连连皱眉。
辽国跟大宋相安百年,文化上已经被同化了很多,而出使的人肯定也不会是完全不懂大宋问话的人,因此对于高俅的这番话,使节可是听的很清楚,自然就有些不高兴了,只见他朝着赵佶拱了拱手,随即便开口讽刺道:“本以为大宋是礼仪之邦,可是今天看来,好像并不是如此吧?大宋皇帝还没有开口,下面就有臣子先行辱骂使节,这是不将我大辽放在眼里了吗?”
“这个……”
曾布觉得很是为难,虽然他也看不惯辽国使节的行为,可是这件事情还真的不成像高俅那样意气用事。
不过高俅哪里会在乎那么多,当即一摆手,朗声说道:“正所谓‘君忧臣劳,君辱臣死’,我大宋自然是礼仪之邦,可是面对那些不懂礼仪的番邦蛮夷,又何必讲那么多的礼数呢?反正他们又不懂,费这个力气做什么呢?至于说不将辽国放在眼里,这个就有点过分了,我们只不过是看不惯你这个使节,跟大辽又有什么关系呢?”
“哼!我乃是大辽的使节,自然就代表了大辽,你看不起我这个使节,自然就是看不起我们大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