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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再继续和贺宵聊天了,便匆匆的告别他们,然后带着美裕直奔周涛的家里。
我现在前后离开不到三个小时,周涛被我叫起来的时候还是一脸半醒未醒的混沌样子儿,我给他说了两遍自己的疑惑,他却一直在那个打着盹,最后实在忍不住一个爆栗就像他的脑门儿招呼过去,谁知这小子还是那副懒散样子儿,迷迷糊糊的又趴在桌子上睡觉了。这下我看出不对劲儿,我刚才可是使了不少力气,怎么这小子就是叫不醒呢,又不信邪的对他脸上抽了几副法大耳刮子,这小子还是没什么反应。
“卫弟弟,不对劲儿,我们去看看他父亲是不是也是这样儿!”现在连美裕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美裕让我去看看周涛他父亲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我也没多犹豫,便从床上给那小子取了个被子盖上,然后便向周涛他父亲的房间走去。
“周伯伯,周伯伯……”我在他父亲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回信儿,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去便看见周涛他父亲竟然就趴在地上正呼呼大睡着,我推了两下也不见醒来,也不敢像对待周涛那样子对待他,只是恶作剧的捏着他的鼻子想把他憋醒,谁知周涛他父亲脸色因为缺氧变成猪肝色的时候,依然没有醒来,我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也没敢再继续动弹,拉着美裕便走出了房门。
“卫弟弟,会不会只是他们太累了……”我出门之后,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寒,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正观察者我的一举一动,冷汗从后背一身一身的往外边冒。美裕感觉到我心里的怯意,一反常态的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儿把我的脑袋抱在她的怀里,拍着我的后背对我说道,只是她那微微颤抖的玉体,也显示着她内心的波澜。
两个人诡异的在你面前沉睡不醒,或许你还没多大的感触。可要是一整村的人,都诡异的沉睡过去后,那种感觉能把人逼疯。我最后怀着侥幸的心理,到了周涛的邻居家敲了偏门,没人回应,便也顾不上什么误会,直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刚推开门便看见前厅中的水泥地板上正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一家五口,我上前又是推又是捏的,可他们仍然没有醒来。
“伙计,你咋回来了!”这事情明显不对劲儿,刚才那个贺宵还好好的,怎么整个村子的人都成了这副模样了,难道是和昨晚他们去的那个婚礼有关?我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可这诺大的一个村子总不能挨家挨户的找过去,便重新回到了乱葬坟,那个贺宵一定知道昨晚是谁家举办婚礼的,想让他带我过去看看。贺宵还在和她老婆在他孩子墓前没有离开,这会儿见我过来了,便从他儿子的墓前站了起来,向我走这边招呼道。
“你说啥,全村人都昏咧,这是咋回事莫!走走走,赶紧带我去看看!”我见了贺宵,也没多说什么,便赶紧把事情给他说了,贺宵一听,也顾不上在继续缅怀他儿子,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对我说了一句儿,直接扛起铁揪就出了这个乱葬坟。
“你,昨天的新娘子就是这个……”我看着贺宵正指着的一个红木棺材中的面色惨白的女子,只觉得脑子中就像被一道闪电劈过一样儿,舌头发麻的对他问道。
阴婚,也叫冥婚,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最后将他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
这是阴婚最常见的一种情况,可还有其他两种情况。
男女定亲后,若婚前男子死亡,女子也要出嫁成亲,拜堂时由亡夫姐妹抱“神主牌”和新娘举行婚礼。新娘从此终身苦守空房,称上门守节、未婚守孝。有的女子不愿上门守寡,另嫁男人,但人们认为是第二次婚姻,是“断线女子”。婚后年节要为她的所谓“前夫”祭祀亡灵。老人们出于疼爱、想念儿女的心情,认为生前没能为他们择偶,死后也要为他们完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
男子古代的时候在社会上地位比较高,一般定亲后,女方死亡男子不会特意为女子举行阴婚的。可民国的时候,女性地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加上当时社会动荡,许多未昏男女难免天各一方,所以当时社会上盛行这些东西。一些地位比较高的女性死亡之后,她家里人为了让她有个名分,便要求男方与死去的女方举办阴婚,到了阴间也算有个照应。
之前还觉得这个新娘有些不对劲儿,怀疑她跟这件事儿有关,可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顿时打消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这死人不可能自己动弹,加上这个新娘子应该死了能有半个多月了,灵魂早就不在体内了,身体也没有尸变的迹象,更不可能做到这一切,登时便愣在了当场,要是跟这个新娘子没有关系,那是谁把新娘子的尸体和贺宵他儿子的尸体弄到那个乱葬岗旁边的排减边的,难道那里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贺老哥,你带我去今天发现你儿子尸体旁边的那个排减旁边看看,我觉得事情应该是出在了那个地方!”贺宵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可人家到底算是结了婚有过孩子的人,我便服了小,叫了他一声儿老哥,然后对他说让他带我去今天他发现自己儿子尸体的排减边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东西。
贺宵听见我让他带我去那个排减,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儿,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只是最后一咬牙也就转身带着我去了。
等路上的时候,我才明白贺宵刚才那副样子是为了什么,原来他的儿子就是在那段儿排减捞鱼的时候掉下去的,加上今天早上他儿子的尸体又不明不白的出现在那里,他对那段排减可谓是深恶痛绝,现在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带我过去的。我一向不太会安慰人,这会儿又在为这一团团迷雾愁着,也没有再言语。
“卫弟弟,我怎么在这里感觉不到一丝儿的灵气!”这个排减离乱葬坟也就四十多米的距离,只是因为排减在这里分成了两道,我们现在正站在背对着乱葬坟的一段排减,这段排减也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看起来同样的水质同样的蒿草,可我刚过去就发现了不对劲儿,还没等我给美裕说,美裕倒先给我开口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