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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是王处长。
“我们还有半分钟到达。”
王处长终于赶到。
他和武警少校对对情况，那名少校顿时眉头紧锁：“你确定有内奸？这是一起大规模的联合作案？是佣兵干的？”
王处长点点头，在武警搭建起来的指挥中心里，玩会处长展开了了大地图，将所有桥梁受攻击的地方格斗标出来。
少校摇摇头：“怎么可能会有大威力的雾气入境呢。”
外面呯的一声响，少校迅即变色，“不好！”
王处长也听出来了，这是外军的狙击枪，射击距离和杀伤力都不是自家武警使用的狙击枪可比的。
“队长，是3号位置，那是唯一一个可以直接看到大厅的位置。”迎面来的是一名中尉。
很快一名满身是血的战士被人背下来，紧急送往医院。
“人怎么样？”
“还好，他应该是同时发现了对方给，不过没有开枪，进行了闪避，伤到了手臂。”说话的是一名上尉。
很快现场聚集了六个人，一个国安，另一个是省厅的处长，四个武警军官。
“快看！”
对面银行大楼突然一扇窗户打开以一个人影直接趴在窗沿上，一把一米长的狙击枪被挂在那人的脖子上。
“死了？难道我们的人干的？”省厅的处长问。
少校脸沉如水：“事先进去了一名国安。”
王处长眼睛一亮，怪不得赵飞扬联系不上，原来已经进入现场。
少校显然是看到了王处长的表情：“你的部下？”
“是的。”
被叫过来的分局局长证实赵飞扬已经进去。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说：“我事先像局里汇报的时候，对方说赵飞扬是伪冒的。”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什么意思？
这时候还倾轧，还内讧？
省厅处长勃然大怒：“谁给他的权利瞎说？是谁？这时候还搞什么鬼名堂？”
少校冷声说：“这个说不定就是内奸。”
“内奸……怎么又是内奸？你说说清楚。”
省厅处长不能接受这个论断。
少校指指王处长：“是不是内奸要你们呢判断，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和那名同志联系上。”
王处长倒是不担心了，有赵飞扬的神奇手段，银行里的歹徒迟早被灭掉，“那人是谁？”
分局长很低声的说出来。
省厅处长一愣，怎么会是他？
市局的队伍很快也赶过来。
之前的车祸封锁了大桥，局里立刻有人意识到事情不对。
龙城的大桥是交通枢纽，不仅是市里，还是全省，乃至京城西北角的交通枢纽。
他们在紧急调查的同时，也意识到有人是想阻止人员去中心城区。
果然很快银行发生劫案。
来人是三名局长带队的精干人员。
龙城之前的悲剧说明敌人一直在动用的绝对不是常规力量，所以人多没用。
就来了十一个人。
主管刑侦、重案的副局长带队。
裘老也在。
不过一转眼不见踪影。
王处长带着几个人在附近的一个时装店更衣室找到了他。
老头正呆坐着，手里拿着电话已经落到地上。
他的脸上老泪纵横。
“现在知道后悔了？你知道你害死了那么多自己人？其中还有你的徒弟万志良？”
王处长一伸手手枪就对准了他。
谢顶的分局长也是，不过他一脸痛惜的看着裘老：“师傅，你到底图什么啊？”
老头干笑两声：“看样子我是暴露了。”
他又干笑伸出手。
分局长忍不住：“师傅，你为什么啊……”
老头突然塞了个什么进嘴。
“不好！他要自杀！”
一干人扑上去撬嘴，可还是没用。
老头凄然摇摇头，嘴角溢出鲜血来，直接中毒身亡。
他是过来探听消息的，还是故意过来暴露的，就不得而知。
分局长的疑问很快被解答了。
老头刚才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外国的电话，是一名中介，也是龙城人，出去有十来年了，曾经是裘老女儿的留学担保人。
他证实，裘老委托他找人。
裘老的女儿毕业后留在外国，一个月前被人绑架，现在已经证实死亡，尸体惨不忍睹，被抛弃在海边。
之前死掉的老伴被证实是续弦，原本是他家的保姆。
老头恐怕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