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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儿被我吓到了,怯懦的看着我,试探性的问道,“舒姑娘,那个灵位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李婶儿是不是做错了?”
看着李婶儿的样子,我又觉得于心不忍。她本也是为了我好,只是不明真相而已,那个灵位对我来说,虽然不是至关重要,可我总觉得它身上藏着什么秘密,我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李婶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那个灵牌对于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你告诉我你把它扔哪儿了,我去找。”
话罢,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李婶儿赶忙拦住我,“诶,舒姑娘,你还是别动了。你还在发烧呢,你在这里等等我,我这就去给你找。”
“那就谢谢李婶儿了。”我对李婶儿露出一个微笑,李婶儿犹豫的看了我许久,我疑惑的看着李婶儿问道,“还有事儿吗?”
李婶儿摇摇头,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喝了几口水,口里的苦涩味儿渐渐淡了,这才重新躺回到床上。突然想起来被群鬼包围的李永和星辰晓月,我睁大了眼眸,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拿出胸前的玉佩,我轻声唤着李永的名字,原以为不会有回应,谁知他温润的嗓音很快就出现在耳畔,“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声音变得这么奇怪?”
我吸了吸鼻子,轻声“嗯”了一声,李永担忧的说,“那你记得去看大夫,按时吃药。”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头又传来李永疑惑的声音,“怎么了,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我摇摇头,却又突然想起李永是看不到的,赶忙说道,“没什么啦,对了,你有没有事儿?星辰晓月呢?那些鬼物数量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逃跑?”
“这不是逃跑舒瑜,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受伤,”李永的声音变得严肃,他郑重其事的说,“舒瑜,以后一个人不可以去做那么冒险的事儿,我记得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还好你昨晚没事儿,不然我……”
我沉默着不说话,眼泪簌簌往下落,的确我做事儿太冲动,李永刚刚才醒过来,若是他出事儿了我该怎么办呢?良久以后我哽咽着说,“对不起。”
我一哭李永的声音就软下来了,他无奈的说,“好了,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儿吗?星辰晓月也没事儿,你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就可以来看我们了。”
“好。”我握着玉佩破涕为笑。
正好李婶儿推开门进来,我对着玉佩又哭又笑的模样落入她眼里,她皱起了眉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我抬眸看到李婶儿时她已经恢复了笑容,快步走到我面前将那个牌位递到我面前,我刚伸出手去接李婶儿又缩回了手,我疑惑的看着她,李婶儿迟疑着问道,“舒姑娘,这东西很不吉利,你真的要留着吗?”
我坚定的点点头,“李婶儿你放心吧,就算它真的不吉利我也不怕,毕竟舒悦蕴晨他们都懂道术,没关系的。”
李婶儿叹息着将牌位交到我手中,我的手碰到牌位时,明显感受到李婶儿的手在颤抖,我以为李婶儿是害怕,便问道,“李婶儿你是害怕吗?我这里有黄符,要不你拿一张回去辟邪?”
李婶儿摆摆手,面色不自然的拒绝着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怕的。”
我看着李婶儿的样子总觉得怪异,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只好点点头。李婶儿慌乱说了句,“舒姑娘,我先去忙了,等下午再来看你”便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皱起了眉,这李婶儿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心不在焉做事儿慌慌张张的,转念一想觉得她可能是真的被我吓到了也就再多想。
我看着手里的灵牌,又想起来那幅挂在墙壁上的画,那幅画是谁挂在那里的呢,应该是容姐儿死去以后才画的,毕竟在那个封建的年代,谁会在活着的时候穿着寿衣作画呢?这可是被视为大忌的。而这些牌位上为什么都沾了血呢?
最重要的是,李永在古宅里住了几百年,他没理由不知道这个偏院,不知道里边有自己妻子的灵位,怎么会任由它荒芜呢?我曾问他关于自己妻子的事儿时他也没跟我说过。个中疑点重重,由不得我不多想。
我握紧了手里的灵位,看来要弄懂这些疑团,还是需要找到李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