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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云郡主还巴望着自己怀孕期间,夏伯然不碰别的女人。
可是于嬷嬷身为旁观者,眼清,在这一点上,对夏伯然不抱丝毫的指望。
“反正那婢子的孩子必是留不住的。”
就算夏伯然不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好的,胜在脑子还算清楚。
除非夏伯然想与她家郡主合离,否则的话,那婢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万万不能被生下来的。
“相爷,奴婢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了知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儿。
了知也不敢直接找大夫,而是寻了个有经验的婆子,问了一声。
了知只说自己不舒服,好似吃坏了肚子,闻不得鱼腥味儿,会吐。
当时那婆子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了知,然后又死盯郑了知的肚子看。
这下子,不用老婆子说什么,了知也大概猜到,自己这是怎么了。
了知的脸色白到不行。
不会的,不可能的!
她每次跟相爷欢好之后,一次不落,都将避子汤喝下。
她怎么可能还会怀上相爷的孩子!
了知的小脸被吓得惨白惨白。
现在一瞧见夏伯然来了,了知先跪下求情,深怕夏伯然不相信自己。
了知晓得,若是自己自做主张,自做聪明,怀下这孩子的话。
她不但不会被抬成姨娘,指不定还会被相爷给弄死。
冤枉的是,这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不是她算计来的。
“这个孩子,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怀上的。”
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了知哭得特别惨。
夏伯然没有怒视了知,而是温柔地把了知从地上扶了起来。
了知哭得已经直打嗝,小身子哆嗦个不停。
“给你一百二十个胆,你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夏伯然敢放心“宠”着了知,就是因为清楚了知的性子。
要是连这一点夏伯然都做不到,他当真枉为丞相了。
“谢谢相爷相信奴婢。”
听到夏伯然相信自己,自己可能不用死了,了知的脸色好了一些。
“相爷每次宠幸奴婢,奴婢真的都有喝避子汤,没有一次偷过懒。”
了知想不明白,自己都有喝避子汤,怎么可能再怀子。
“该是你我被人算计了,只是你也太不小心了。”
夏伯然一猜,便想到,他跟了知是被人给设计的。
今天夏池洛非牵出了知,而且说了那些似有深意的话。
当真是无意?
夏伯然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哼,那个死丫头,以为有个云展鹏护着就万事大吉了?”
看在夏池洛是自己骨血的份儿上,夏伯然从未想过要夏池洛的命。
可是,夏池洛一再坏他好事,夏伯然觉得,像这样不听话的女儿,干脆不要的好。
“相爷莫要冲动。”
一听夏伯然要动夏池洛,了知被吓到了。
相府的情况,了知十分清楚。
夏伯然都成了一个空架子相爷。
若是夏伯然当真动了夏池洛,夏伯然拿什么扛云展鹏的运气。
了知跟夏伯然,是为了享福的。
她可不愿,真正的福还未享,自己这条命先赔进去了。
了知一叫住夏伯然,夏伯然的心被割了一下痛,被重重打了一拳般的闷,没吭声。
是。
他想杀夏池洛,唯有一时冲动。
理智一回来,他便动不得夏池洛。
夏池洛可不是有云展鹏护着就万事大吉了。
夏池洛死了,夏伯然或许可以找个理由唬弄众人。
但绝不包括云展鹏。
只要夏池洛没了,夏伯然就做好陪葬的准备。
“了知,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该明白怎么处理。”
夏伯然看了了知一眼。
既然已经确定,了知肚子里的孩子的确跟了知没有关系。
那么夏伯然万万没有可能,要了一只听话的狗的命。
再者说,应该死的不是了知,而是其他人。
“相爷请放心,奴婢有了怀疑之后,已经命人去买红花了。”
不用夏伯然说,了知心里也晓得,这个孩子留不得。
她想生孩子,那是为了富贵。
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那是催命符啊!
“很好。”
夏伯然点头,然后坐等红花得到来。
红花买买自然是快的,艰熬成药,更是快得狠。
只不过是大半个时辰,一碗热腾腾地催命药,摆在了了知的面前。
了知不亏是经常喝避子汤的人。
一看到那碗红花,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来,直接喝了个一干二净。
过了没一会儿的时间,了知的脸色开始变了。
冷汗不断从了知的脸上冒了出来,了知死死咬着牙,不敢痛吟出声。
只是肚子里那搅肠一般的疼痛,让了知喘不过气来。
殷红的鲜血,从了知的两腿中流了下来,打湿了了知的绢裤。
不一会儿,房间的空气里,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本相去找个嬷嬷来伺候你。”
这种事情,比较晦气,夏伯然也不愿意陪了知到最后一步。
了知却拉住了夏伯然的衣摆,不愿意让夏伯然离去。
“相,相爷,奴婢真的好疼。您能不能陪着奴婢,只要一会儿就好。”
了知怎么可能愿意放夏伯然离去。
她偏要夏伯然看着,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怎么没有的。
她要夏伯然清楚地记得,她第一个孩子是为了他才没的。
唯有让夏伯然亲眼看着这个过程,夏伯然才能记得牢。
那么待到他日,夏伯然一旦成功。
了知晓得,自己的姨娘位不但跑不了。
便是以后的恩宠,亦是少不了。
夏伯然想了想,终是答应了下来。
这个孩子不是了知想要的,却是了知想打掉的。
夏伯然自是清楚,了知这么做,是为了自己。
尤其是夏伯然还没有开口,了知已经吩咐人去红花了。
这跟夏芙蓉以前的行为比起来,自是了知聪明多了。
只不过,夏伯然倒是淡定地坐了下来,了知却是淡定不了了。
就算了知跟当初的夏芙蓉一样没有经验。
但是了知却慢慢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儿。
那种痛太痛了,简直要了她的命一样。
身下的身,更是止不住。
看到这个情况,了知怕了。
了知拽紧了夏伯然的下摆:
“相,相爷,我这个情况不太对,可否为人请个婆子,叫个大夫来。”
了知怕,她怕死。
“好。”
空气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那是夏伯然孩子的味道。
夏伯然这心里当然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夏伯然连忙命人去请大夫,又叫了有经验的婆子来。
那婆子一进屋,看到地上这一大滩血,被吓了一大跳。
“呀,这是血崩,止不住了!”
老婆子连忙命人,把了知扶上了床,接着,想办法止住了知身下的血。
但是老婆子们无论怎么努力,了知下身的血就是停不下来。
了知惨白着一张脸,也晓得自己大事不妙。
“相,相爷,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
了知唯有用自己的声声呼唤,告诉帐外的男人,她真的不想死。
“大夫呢?”
听到了知的呼救声,夏伯然的脸色不变,眼神却也阴郁了许多。
“回相爷的话,快,快到了。”
小厮自然也发现了事情不妙,只是,他也无法。
好不容易,大夫来了。
大夫给了知用了药,又施了计,可依旧回天乏术。
大夫摇了摇头,对夏伯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