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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黎序之瞄到了乃是七皇子的侧妃卫卿青说这句话时,心中大悟。
今天的事情,乃是七皇子夫妻几个合伙给宛儿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让宛儿入套。
既然是如此,黎序之干脆大大咧咧地将夏池洛离席的原因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被黎序之那么一点,七皇妃的脸上有过一丝慌张。
七皇妃连忙上前跪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刚才的确是离过席,也遇见了长平公主。长平公主问过儿臣,可是身子不舒,儿臣答不是。后来,儿臣就跟长平公主分开了。”
本来,七皇妃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这件事情。
夏池洛跟着自己离开,七皇妃自然知道。
更别提,在回来的时候,她可是跟夏池洛打了一个照面的。
既然黎序之是知道夏池洛为何会离开的。
若是她否定,黎序之绝对会问出第二个问题来。
与其如此,使得自己招架不住,七皇妃灵机一动,干脆承认了一下。
听到七皇妃的回答,七皇子满意得不行。
七皇妃唯有如此回答,才能堵得住黎序之的嘴。
“原来如此。”
黎序之笑了笑:
“长平公主倒是关心七皇妃,七皇妃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长平公主啊。”
黎序之冷冷地看着七皇妃:
“长平公主瞧见七皇妃似有不适,便担心尾随。七皇妃回来落座了,甚至连长平公主并没有回来都不过问一声。七皇妃是知道,长平公主一定还没有回来,还是七皇妃并不关心长平公主,便连看都没有看长平公主的位置看一眼?”
黎序之这话一出,听在众人的耳里,滋味如何,唯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不管怎么样,长平公主那是跟着七皇妃出去的。
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七皇妃一人,这的确是不怎么说得过去。
更别提,七皇妃可是自己也都承认了,她的确与长平公主见过。
“本来是要问的,可是没有寻到机会。”
旁人目光的转变,自然逃不过七皇妃的眼睛。
七皇妃有些着急,便驳了一句。
“为何会没有机会?”
黎序之反质问起了七皇妃。
七皇妃怒,黎序之以前怎么也是七皇子的属下,不过是个奴才。
一朝当了驸马,还真的忘记自己以前奴才的身份了。
想到曾经的奴才,如今如此趾高气昂地质问自己,七皇妃心中很是不乐意。
只是,与此同时,七皇妃心里亦有害怕。
因为宜香还没有回来!
想到宜香,七皇妃眸光一闪,连忙答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身边的丫鬟身子忽然不适。儿臣怕她坏了今天的喜气,便命她先行回去了。儿臣与黎驸马之间,乃是男女有别,故而才没有派人问的。”
七皇妃担心黎序之会把宜香挑出来说事儿,干脆直接把宜香给摘出来了。
听了七皇妃的话,黎序之冷笑一下。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才会被七皇子选中,成了七皇妃。
“七皇妃的意思是,太子府里的婢女用不得?”
黎序之十分犀利地问了一句:
“不过是寻问一句的普通话而已,随便让个丫鬟传便可,哪里需要七皇妃的贴身丫鬟。还是七皇妃信不过太子府里的丫鬟?”
七皇子与太子之间的对立,朝中上下谁人不知。
可是,谁也不会像黎序之这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两人的矛盾点了出来。
当然,若是七皇妃回答是,那才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七皇妃听了黎序之的话,脸色一白,依旧不是回答黎序之,而跪着面向皇上:
“回父皇的话,是儿臣一时想佐了,想着长平公主很快回来,便不再麻烦别人了。这才有了黎驸马一问。”
七皇妃知道,自己这个回答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但是,只要在皇上的面前把事情说清楚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七皇妃跟黎序之的一来一往中,太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很明显,老七跟夏池洛斗了起来。
可是,他儿子却成了牺牲品!
他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由老七还是夏池洛挑的头。
不过,若是他儿子有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老七还是夏池洛,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奴、奴婢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太子府里的一个丫鬟,唯唯诺诺地站了出来,目光闪闪地看着皇上。
“上前回话。”
皇上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儿子之间的争斗,现在显然已经波及到了孙子辈。
这让皇上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好好的一场喜宴,就这么被破坏了。
太后的眼里亦是不满,不过,这便是皇家的悲伤,永远都充满着争斗。
“回皇上的话,奴婢似乎在府里鲤鱼湖边曾看到长平公主。”
那丫鬟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皇上一眼。
在旁人的眼里,丫鬟这反应,那是因为畏惧天颜。
可是看在黎序之的眼里,这个丫鬟十分有问题,怎么看怎么心虚。
“还不派人去找!”
一有了线索,皇上马上命人去找。
“儿臣这就去。”
有了儿子的线索,太子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太子自然是想在第一时间,确定儿子平安与否。
太子去瞧了,黎序之又岂能坐得住。
两人带着侍卫,齐齐赶到了鲤鱼湖边。
在鲤鱼湖上,正飘着一只红通通,婴孩儿的虎头鞋,而在湖边上,却有一条白色的丝绢儿。
一看到那虎头鞋,奶娘整个人身上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净了一般,瘫住在地上。
“那,那是小主子的鞋子!”
一下子,奶娘泪如雨下。
小主子真的出事儿了,小主子真的出事儿了!
那他们全家,还会有命吗?!
“这个是……”
太子死死拽紧了自己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根根曝起。
“本宫不相信,给本宫捞!”
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个短命鬼,才来到这世上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没了。
“把那丝绢给本宫拿来!”
太子恶狠狠地盯上了那丝绢儿,再次踹了那奶娘三脚。
奶娘被太子踹得吐血,直接晕死过去。
无论周天尧是生是死,是奶娘弄丢的周天尧,这奶娘必不得善终。
当旁人要拿上夏池洛的丝绢儿时,黎序之心中自然不喜。
黎序之当下自己上前,将丝绢儿捡了起来:
“这丝绢儿乃是长平公主今天所带之物。”
自己娘子的贴身之物,黎序之自然是不会让旁的男人碰。
“黎序之,既然你认出这是夏池洛的东西,你还有何话要说!”
一想到自己白白胖胖的儿子可能惨糟毒手,太子便恨得不行。
已经被恨意所蒙蔽眼睛的太子,自然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想,今天的事情,怎么就有那么的刚好。
“长平公主来太子府吃酒,长平公主的东西留在太子府里,有什么问题吗?而且,现在不该是太子给我一个交待吗?!”
黎序之怎么可能被太子吓到。
夏池洛现在在哪儿,黎序之并不知道。
问题是,夏池洛可是在太子府失踪的。
作为主人的太子,更应该对夏池洛的失踪付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