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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麻雀,一只劫后余生,一只劫后又劫,才余生。
前厅的伙计跑来,朝秋洄和阿括各一揖。
“门口来了个头戴帷帽,后背长篓的人,指名道姓地要见少爷,小的把他请进来,眼下正坐着喝茶呢,少爷是去见上一见,还是……”
还是请了家主来?
秋洄明白他的意思。
但后背长篓这一特征,着实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可没忘记,先前托了安和堂的邱掌柜帮忙寻啤酒花的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有结果了。
可若真是安和堂的人,做什么戴着帷帽呢?
秋洄很是想不通。
“他可有说打哪来啊?”
打哪来?
伙计愣了一下,那人好像说了一嘴,但声音嘟嘟囔囔,光“请问您找谁”这话,他就问了三遍才算听清,谁还有工夫再问三遍“您打哪来”啊?
关键那声音活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听得人心底发怵,他请了人进来,就赶紧跑来通报了,没仔细问,更没仔细看。
秋洄见他这般形容,哪有不明白的,径直跟阿括去了前厅。
酸枣木凳子上端坐着的人,一袭粗褐色薄衫,后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处,显得很是局促不安。
他右脚边放着长长的背篓,蒙了块布,看不清装的什么。
秋洄在他对面坐下,或许是因为帷帽的缘故,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起身。
一开口滋啦滋啦的,蓦地,又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