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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记住，融入环境。”杜鹃随手拿起身边经过的侍应生托盘中的酒杯，在杨鲜耳边说道，“就当这里是西部世界，想干就干。”
“西部世界又是什么鬼？”
“美剧。”
“你不是很忙吗？还有时间追剧？”
“少废话。跟着他们一起行动。”
不用杜鹃提醒他也看到了。即便是斗嘴，他的双眼也没有半刻离开台上那些少女。
小雪第一个就如同一个司仪一般，第一个走到长案前，拿起桌上的匕首，然后另一手握住匕首，用力一抹。
鲜血登时滚落在银质酒杯当中。
“排着队，一个个的来吧。”小雪闪身站在一边。
那些绅士和精致的女士们，一个个地走上舞台，按照他的示范做同样的动作。
伤口几乎是瞬间就愈合了。
献上了鲜血之后，那些绅士们便选了一个自己心仪的少女走到台下。
很快，第一批少女便被挑选一空，然后第二批又走上舞台。
“我们也要选吗？”杨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然。”
“我有点不好意思。你不会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是我什么人？”杜鹃翻了个标准的大白眼，“别废话了，赶紧的，轮到我们了。”
很不凑巧的是，他们是最后一组。
当他们滴完了血之后，舞台上已经没有了女孩。
“我们就选你了。”杨鲜微笑着，抓住了小雪的手臂。
“选我？”小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们两个一起上我吗？”
“当然。”
杨鲜自认为风度翩翩，但此时杜鹃心里简直骂翻了。
难道码农的情商都是负数吗？
这女人明显就不是普通的小姐。
但事到如今有什么办法？杜鹃只得硬着头皮，强装冷漠，上下打量着小雪，长长一口烟雾喷在她的脸上，“怎么，金娇会所就是这样待客的？”
有意无意的，杜鹃抬了抬手腕。
那一条窄窄的如同一条细线的金色手镯在灯光下散出一道光华，反射在小雪的脸颊上。
她先是表情一僵，然后非常职业性地一笑，“那是自然，身为燕京市第一会所，绝不会冷落任何一位贵宾。”
一边说着，她蹲下神，面部正对着杨鲜的下神。
“那么，就开始喽。”
杨鲜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淡定，淡定，老子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小雪解开了他的裤带。
杨鲜面露尴尬，扭头张望。
然后他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台下那极为震撼的场面，他一辈子也没想过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些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聚集在一处，正在做最为原始的运动。
他的脸简直红成了猪肝，两只眼睛如同求助一般地看着杜鹃。那意思是，老子不好意思啊，你要不然找个由头把这个事情搅黄？
但杜鹃却只是冷着脸，并不吭声。
杨鲜随即明白了。
如果是这个档口表现出不正常，那岂不是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