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谈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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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学习,在这方面我没有太大的野心,能完成已经交付到我手上的工作就已经满足了。”郑智雍说。

“在我的印象里,你在S.M.从来没有说过rap,也没有写词作曲,后来知道thinker就是郑智雍,感觉非常的不真实。”利特说,类似的话其实在去年《show me the money》播出的时候金希澈和李泰民已经说过一遍了,但只是一遍而已,他此时再重复还不至于让人觉得烦。

“我当时也想不到会成为今天的样子,生活中总是会有很多变数,我现在看着胜宽和DK会想他们到我的年龄、或者到前辈的年龄又会是什么样”,郑智雍在此时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多了几分感叹之意,“还是顺利地一直走下去吧”。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说rap的?”

“2010年,和我开始尝试创作时间差不多。那年夏天偶然遇到了朴宰范哥,过去做练习生的时候我们是认识的,因为主要特长都是舞蹈,还都是跳得比较好的那一类,后来再见到,有点感慨吧。”

故事刚刚出现一点跑题的征兆,郑智雍就给出了一个短暂的停顿,然后略显生硬地言归正传:“因为我的需要,和宰范哥对我的同情,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亲,宰范哥对hip-hop本来就很有兴趣,那时他认识了dok2,也能够决定自己做什么了,在那个方向上投入了很多精力,我当时的问题主要是我过去的目标已经无法达成,翻译之类的工作我只当它是谋生手段,不是真的喜欢,生活怎么说……没有目标?宰范哥建议我多尝试一下,也许能发现喜欢的东西。”

“比如他正在做的hip-hop?”利特很自然地推理道。

“是”,郑智雍说,“最开始的时候迎面砸过来一大堆□□官和在我看来很无聊的自我夸耀,我差点和宰范哥翻脸”。

所谓翻脸当然只是玩笑话,利特并不在意,饶有兴致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发现虽然存在一些我不喜欢的现象,hip-hop仍然是一种难得的、坦率的音乐体裁,后来我又发现我在说rap方面、音乐创作方面都有不错的天赋,好处就多过了坏处,不喜欢的东西,我可以自己不那样做。”

“我记得朴宰范有一首歌叫《MOMMAE》。”利特笑着说。

那差不多是朴宰范最有名的一首歌,也是内容相当之“黄”的一首,何止朴宰范,小黄歌几乎是AOMG的一个标签了。

郑智雍表示他也不想这样,他也很绝望:“这就是我和从来没有和宰范哥有音乐上的合作的原因,我们对音乐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不过……我们本来就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我对hip-hop的了解不多,但还是觉得你很不一样。”

“我刚开始在地下活动的时候,就很清楚地感受到了。”

“那是什么时候?”

“2012年。”

“有很多人不认可吗?”

“我的rap实力还是被认可的,但是我的风格,很多人都觉得很奇怪,还有我的目的,我对hip-hop中的很多常见元素都怀有抵触,偏偏成为了rapper。”

“我很好奇一件事”,利特说,“当时活动着的rapper里面,不带感情因素,谁是第一个表示,喜欢你的rap的?”

“verbal jint哥”,郑智雍不假思索地说,“他在音乐体裁方面是比较开放和博爱的,对后辈也很照顾,担心我被冷淡反应打击到了失去信心,还主动找我交流了想法,其实我开始做音乐不是非常迫切地一定要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不过对于哥还是非常感谢”,他笑容满面,柔声说道。

“那现在呢?”

“前辈说的是什么?”

“现在对音乐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希望能有好的反响,我表达的东西能被理解和接受,或者带给人安慰和鼓励,但创作的首要目标是一种自我实现,这是我所坚持的。”

“就像《故事》、《rich man》和《宽容时代》。”利特说。

“也不全是那样”,面前一个前辈是super junior的,两个后辈是seventeen的,身在以舞台效果著称的大型组合,音乐性难免要薄弱些,郑智雍的创作态度在无形中可能会贬损了其他人,而郑智雍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黎明降临》的内容算不上特别,我最开始写这首歌只是想试一下那种有一点中世纪的风格”。

……

毕竟是电台节目不是媒体专访,郑智雍交出了一些“背后的故事”,利特也适可而止,转向一些更贴近生活的话题,比如利特、夫胜宽、DK都不习惯苦味对咖啡非常不感冒,郑智雍也抖出了他对化妆、香水这些东西的喜爱。

“你一个月大概在这上面花多少?”利特好奇地问。

郑智雍报了一个数字,三个人都吓到了,仍然是利特代为发言:“这算‘很喜欢’?”你花得也太少了!

“我化妆是有目的性的,当我想展现某种形象的时候,会用妆容来帮助我,所以我大部分时间是素颜,一旦化妆的话就会比较重,香水我主要买试用装,觉得很满意才会整瓶地购买”,郑智雍解释道,“我不能说自己有多节俭,不喜欢浪费是一定的”。

“最近有什么喜欢的品牌吗?”

郑智雍沉默了一下。

“有什么为难的?”利特问。

“想等代言谈好了再给答案。”郑智雍幽幽地说。

对面的三个人都哭笑不得,“有代言找到哥了?”夫胜宽问。

“曾经”,郑智雍说,“我其实不怎么抵触,但是时机不合适,就推了”。

“不合适?”

利特和夫胜宽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DK没有明白,既然他这么说出来,郑智雍就必须解释一下,明明没有苦衷缘由的事还躲躲闪闪,有悖于他一直以来的形象:“《故事》的热度还在,我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抱太多的奢望,能够有所改善就是值得的,但仍然希望好的影响能尽量地多一些,不想让自己破坏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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