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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胜:“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thinker老师经常做常人做不到的事,也许这回也可以做到。”
已经很了解张贤胜的权宰胜:“那你们……加油。”
郑智雍让张贤胜在实践中顺便学习一下编曲相关的技能,但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编舞,以及确定主题。权宰胜对棒球元素早有想法,当即科普了一下这项运动中的基本动作,和能够化用到舞蹈里的部分。
“棒球中三种动作最常见,投球,接球,击球,贤胜哥只能扮演一种角色”,郑智雍分析道,“击球首先排除掉”。
“没有球只拿着棒球棍,看上去不像球手,像去打群架”,权宰胜支持郑智雍的想法,“我们伴舞那样做还好说,贤胜是舞台的中心,他那样整个舞台就不对劲了”。
“在投球和接球中间定一个概念?”张贤胜留意到了郑智雍表情的变化,“智雍好像已经有想法了”。
“有一点……我侧重于接球。”
郑智雍的想法来源于刚刚权宰胜说的话:“贤胜哥接球,大家是击球的人,拿着棒球棍的话,也有围殴的效果,主题就是……怎么样接住被打过来的球。”
“然后?”
“我现在想到的问题主要有两个。一个是棒球棍的编舞,轻的道具我可以想办法,群舞的时候是拿在手里跳还是像刀一样挂在身上?后者的话是服装的问题,前者这类编舞可以参照的不多,就要拜托老师了。另一个问题是按我的想法,贤胜哥需要在地板上摔很多次,哥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太多,我有点担心。”
要是做惯了breaking的人,倒下起来倒下起来都不是事,可是张贤胜在beast活动了七年,什么时候和地板相亲相爱过?
“我的话,可以先试一试”,张贤胜回答完郑智雍,又笑着对权宰胜说,“哥你先想着?”
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谈过以后,大家暂时达成了三方都可以接受的新方向。虽然《hit the stage》这个节目录一次能剪辑出两周的分量,但是全新的歌曲,全新的舞台,他们要做的事并不少,能早点定下来当然是好事情。
但郑智雍并不能因此轻松下来,当张贤胜在舞团成员的协助下实践了“倒下与起来的一百种方法”,郑智雍也大致定下编曲的框架,只待在这个框架内谱曲填词时,他的心里仍有疑虑和不安。
在张贤胜中间休息的时候,郑智雍没有忍住:“哥。”
“既然编曲定了,你就回去休息吧,作曲的事,你之前那些片段加一点或者减一点,效果上差距不会太大”,张贤胜说,“你现在的样子我看着有点……恐怖”。
相比张贤胜这个多年来动不动就熬夜到凌晨的资深夜猫子,郑智雍对于熬夜的耐受力十分之不够看,眼睛通红还有血丝,再压上一层心事,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憔悴。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青春年少时郑智雍又不是没熬过夜,张贤胜的话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哥,我有一个问题”。
张贤胜转过身看着他。
“我说的概念,你真的觉得可以吗?”
“智雍”,张贤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我原来的想法是运动服和丧尸舞”。
郑智雍没有说话,眉峰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平日迟钝的张贤胜此刻则表现出了非同一般地敏锐:“不像话,对吧。”
如果是穿着医院的白大褂跳丧尸舞那勉强还算氛围契合,主题能定成世界末日或者大家一起沦陷什么的,“职业病”发作的郑智雍想,运动服和丧尸放在一起没有直观的联系,即使定了主题,也难免显得有点牵强。
“更重要的是不要有遗憾。”郑智雍说。
——你的遗憾,就是我的。
要是制作张贤胜的solo专辑时没有用张贤胜不喜欢的抒情舞曲,郑智雍还会不会介意到现在?如今的情况又不一样,《hit the stage》之后,张贤胜再登上舞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没想到张贤胜说:“你在概念上的想法,比我更好,也更准确,可能是倒数的舞台了,我也要试着评价别人的意见,选择是否采纳了吧。”
“你难道不高兴吗?”熬夜许久的张贤胜精神虽然不错,表情却还是有点木,这样直愣愣的一个疑问句抛过来,换做别人不知道会往什么方向想。
而郑智雍只感觉到了喉头的苦涩,他在这一瞬间确实想到了一些事情,关于错过,和遗憾,他没有说出来:“下一场用丧尸概念怎么样?精神病院?”
“这期节目录完以后试一试吧……你还有时间吗?”
“什么?”
“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一些事”,张贤胜说,“说的事情变多,想到的事情也变多了”。
“我能知道的……要到期的合约?”郑智雍猜测道。
张贤胜对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