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可那声音没有停下来,声音很有频率,像是死神在向我打着节拍。
仔细听来,却越来越清脆,那并不是“当当”的声音,那种清脆感,更像是一种“叮叮”的敲击声,但在这黑漆漆的封闭空间里,老子真没心情去欣赏这美感。
无论那会是什么,至少绝不是新娘子的栾佩,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种仓促的恐惧蔓延着身体。
不再休整,也不敢上前探明真相,落下枪栓,转身对着几个铃铛就是几枪,暗骂着自己的奴性,休息个屁,什么事儿都得催着你,你才能玩命是吗?
我感觉那种声音越来越急促,相对应的我的枪声也越发频繁起来,到了最后,我干脆摘掉护目镜,眼对眼的干了起来,直至打出了一个人能平稳通过的缝隙,地上的弹壳散了一地,还好没有触发铃铛,某种意义来说,这是个奇迹。
迅速的背上背包,索性这处的地上之前已经被我清理过强碱灰层,带上手套抓了几把子弹放在衣兜里,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
独木上,虽然小腿已经紧张的像是抽筋般僵硬,但仍然告诫自己,一个闪失,就会丢了性命,稳住,稳住。
此时,身后的声音并没有停止,但也似乎并没有向我袭来,似乎,那是一处机关的牵引声,我分析不好那是什么。
迈过独木的一刹那,回头望了望潘子本应在的地方,心中一阵酸楚,刚刚我曾特意看了看,但仍然无法看到墙体的样子,我不敢奢望潘子还能活着,活着在这里与死神搏斗一年,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寻找到他的一两样物事,让我能得到一点点慰藉,哪怕是他用过的那把枪。
催促着自己不能再做停歇,越短的时间奔上四楼,我就越是安全,虽然背着兔皮带着弱酸,但天知道能抗几次那强碱粉末的袭击。
急促的跑向护棺河,不敢停留的一步步的迈了下去,心里盘算着:只要到了那个停棺室,我就能相对安全一阵,进有兔皮,退有河道,总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得强得多。
水里不算浑浊,但也很模糊,摸着河道往前蹬,一步,两步,娘的我瞪了二十几步,仍然没找到我们上次退出来的那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