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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厉仲言问，伸手捏了下她柔嫩的小脸蛋。
下手不轻，苏曼瑶脸上立刻红起一块。
她也不恼，自愈似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如实道：“厉仲言，你的小老婆们对你可都是真爱的，你怎么忍心伤她们的心。”
厉仲言那话说得犹为自得，他说，“她们是痛并快乐着。”
这次苏曼瑶没有在心里诽腹，大大方方的表露了她的嘲笑，“厉仲言，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
“什么？”厉仲言已经眯起了眼睛，露出淡淡的危险意味。
“很自恋啊。”苏曼瑶并不怕他。
看得出，他并不是真的生气。
厉仲言闻言，侧过头单手撑额，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嘴角微勾的弧度颠倒众生。
苏曼瑶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简直就是在色诱她犯罪啊！
“难道我说得不对？”
苏曼瑶也学着他撑额的动作，直面他，笑容越发盛大，“对对对，把你给牛得。”
厉仲言丝毫不为之而恼怒，轻笑，大掌落在她头顶的发上，轻轻拂过，目光沉沉，暗藏一腔温柔似水。
他逃避了她好几天，怕的就是她心里怄的气还没消，而他也钻在牛角尖没出来，会令他们本就算不上稳固的关系碎得更离谱。
直到她出院的这一天，遇上受邀去宁淼淼家这个契机，他才去了医院找她。
无可厚非，那天晚上的事，在他心里将是个挥之不去的结了。
他想他再也忘不了，鲜血从她的下体汩汩的流出来时的画面。
这个孩子留不住。
可她却是以一种最痛苦的方式失去的。
还有，今天一上车，她跟他说的那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