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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对，她再这么颤抖下去，就算是解到天亮，她也解不开他的衬衫纽扣。
可她就是没办法不颤抖。
现在听着陆晋临的声音，她反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不止她的手在颤抖，就连她的大脑和心脏也在颤动，就是地震一样，颤个不停。
终于陆晋临叹息一声，双手复上齐陶陶的手，捉住她的手，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
衣服被脱下来，齐陶陶目之所及是他白皙的泛着光泽的胸膛，她忽然很想伸手摸上一把……
见齐陶陶盯着自己的胸膛发呆，陆晋临心情大好。
他低头端详她，打趣道，“你再继续盯下去，我的洗澡水就要漫出来了。”
“啊……”齐陶陶这才回过神来，果然他们身后的浴缸已经盛满了温水，再满一点的话，就真的要溢出来了。
她慌忙越过陆晋临，走去关上水龙头。
她伸手去试了一下水温，温度刚刚好。
“水好了，你过来洗澡吧，我可以帮你洗头，搓澡……”她低声说道，虽然语气还是有点害羞，但至少说话不结巴了。
陆晋临挑着眉，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轻声笑道，“解个纽扣你都紧张得手抖，你确定你真的能帮我洗澡？”
齐陶陶这次却回答得很快，“反正……看都看过了，也没什么好紧张的。更何况，你的手受伤了，我不帮你洗澡的话，你根本就洗不了。”
说完这话，她转过身来盯着陆晋临光裸的身体，目光不再扭捏，而是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浴缸旁边，柔声道，“你先坐进去，把头往外低着，我再帮你洗头。”
“好。”陆晋临沉声应道，人已经坐进了浴缸里。
他按齐陶陶的吩咐，把头低着伸到鱼缸外面，齐陶陶湿了水，掌心挤上洗发水，开始搓他的头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让他整个人都瞬间放松下来。
很想就这样在她的抚摸下沉沉睡去。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然后说道，“可惜了。”
齐陶陶有些怔愣，手上功夫没停，嘴上问道，“可惜什么？”
陆晋临低声笑，“可惜你洗了澡，不然我们可以一起泡澡。”
陆晋临的声音像是带了温度一样，落在齐陶陶的耳膜里，熨烫得很。
她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虽然今晚不行，但以后不是还有很多机会吗。”
陆晋临眸光亮了亮。
洗完头之后，便开始洗身子。一开始洗上半身的时候，陆晋临还基本上能克制得住，但等到洗下半身的时候，他便彻底破了功，反应剧烈得很。
本来他是打算自己动手洗的，但他没有想到害羞的齐陶陶竟然愿意帮做到这一步。于是他就失控了。
他的反应，齐陶陶全看在眼内，但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的情绪。
于是他不再掩饰心底的渴望。
伸手很用力地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沙哑低沉，“齐陶陶，告诉我，今天是不是二月十四情人节？”
齐陶陶闻言一怔，随后才意识到，是啊，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今天是情人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