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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北扫了眼时间:“才九点多呢,还没放学吧。”
“你下车。”阎风面无表情的吩咐。
“你自己开车过去?”
很显然阎某人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这趟出国,他本来是想洗白所有资产的,打算以后在国外发展,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可是洗白阎家全部资产谈何容易?道上的事一旦沾手,想要抽身几乎不可能,他的世界里从来只有弱肉强食,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那次胁迫他的人在车底盘放炸弹,试图暗杀他,那枚禅修服纽扣的主人查到了,是白道的人,所以他放弃了洗白资产,他的世界不容许他抽身。
阎风眯眼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脑海里全是那张与世无争的小脸,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点弧度:“忽然很想她。”
牧北嘿嘿一笑,把车停在了路边,分开将近一个月了,恐怕不止是‘忽然想她了吧’。
阎风开车去了学校,他懒得去打听她在上什么课,直接去了广播室。
不一会儿校园的广播里响起男人清冽悦耳的语调:“白欣雨,白欣雨,我在校门口等你回家。”
从广播室出来,他刚靠在车门上,远远的就看见了她的身影,朝着他奔跑过来,一把马尾在后脑勺上欢快的飞舞,女孩浑身散发着干净阳光的气息。
阎风眯起了双眼,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只觉得小东西越变越撩人了。
人还没跑到跟前,她声音先到:“阎风!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