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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辞远没说话,路少伯觉得自己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每次靳辞远这样他都挺害怕。
靳辞远拿着酒杯示意路少伯倒酒。
喝了第八杯的时候靳辞远被路少伯拦住了,“老哥,你不能这么喝了,你再这么喝下去非得死在醉浮生。”
“那不是更好?”靳辞远掀眼,像是开玩笑。
路少伯:“......”
“我是不是挺恶心人的?”靳辞远抬头看向路少伯,轻轻问了出来,路少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不是!”
“怎,怎么说呢——你就是死要面子,自己的东西不让别人碰,哪怕就是扔了,甩了,你也不让别人碰,你——你还太自作自受了。”
靳辞远楞了一下,自顾自的倒了杯酒,自言自语道:“自作自受么?”
是啊,自作自受,不然怎么会一面要乔南自我改过一面又互相伤害呢?怎么会和苏岁淹了那么一出戏呢,可是现在算什么?和乔南的互相伤害么?
他太讨厌乔南的自我性格,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没有任何能力,可是看到现在的乔南,甚至可以不要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慌了。
他讨厌这样乔南,不管什么都忍着,不吭声,哪怕是当初笃定会来截婚场的乔南,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