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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军就打断了谭晶的话，认真的说道：“谭姐，我也不是去自首。惩罚一个恶人而已，哪里需要去自首？谭姐，你听我说，你别胡思乱想了，更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要去见一个人。”
“你要见谁？”谭晶急忙问道。
“林莹莹，就是那位女警察；她也许能帮到我。”肖军解释道。
“哦，那这太好了，你快点去，别耽搁了，快去。”刚刚还想着把肖军藏起来的谭晶，现在就把肖军往外推了。在她看来，既然肖军认识的有警察局里的人，这事就有斡旋的余地，或许能宽大处理。
肖军离开了谭晶家，直接走向了树林旁边小路上的人群。
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破案专家正在勘查现场。晕厥的郑凯已经被救护车拉进了医院，只在小路上留下了一堆血迹。
四周围满了附近的居民，他们正在议论纷纷。
“被打的是郑凯，这个赌棍，害得谭家不浅，这是报应啊！”
“听说他现在发了财，想补偿谭晶那丫头，正在求着谭晶和他复婚呢。”
“发财？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发财？指不定那财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我知道，听说他在文化街十二号开了一家赌场……”
这些居民的议论声并没有避讳警察，还有人主动向警察反应情况，把郑凯说得一无是处。
就在警察对着群众做笔录的时候，肖军慢慢的穿过人群，离开了。
他来到了文化街十二号，发现这是一间门面房，卖的是棋牌，以及各类桌椅。都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其它的门面都已经关门歇业，而这家棋牌批发店里面，却仍然灯火通明。
肖军以顾客的身份走了进去，立刻有人迎了出来。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秃顶，三角眼，抽着烟，脸色阴沉。
肖军一连问了几种麻将的价格，却并没有想买的意思。这中年秃子有些不耐烦，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伙子，你如果不想买，就别在这里浪费老子时间，老子忙着呢，操，这一会儿工夫，就耽误老子赚几千块钱。”
肖军已经听到了门面房的后面响起的阵阵嘈杂声，显然，赌场就在后面。
确定这里真的有赌场之后，肖军就三元买了一副扑克牌，这才离开。
他来到附近的一家小超市里买了一瓶水，就站在空调前一边吹着凉风，一边给林莹莹打了一个电话。他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道：“你想不想抓坏蛋？”
他并没有说立功之类的话，因为在他看来，立功远没有抓坏蛋更能勾起林莹莹的兴趣，谁叫林莹莹拥有一颗正义之心，嫉恶如仇呢？
“抓坏蛋。”林莹莹好像已经睡觉了，声音仿佛是从梦中传来，他在楚中都在抓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