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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没有耳朵，因为那蒙面人也没有耳朵，因为你的气势和动作，与那蒙面人的气势和动作一模一样。因为你的眼睛，和那蒙面人的眼睛一模一样。黄明，拿命来吧！我今天要为被你残害的平民百姓报仇。”
说着，肖军一脚踩在了沙发上，再次伸抓向黄明。
黄明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好挥起拳头打向肖军的手掌。肖军的手掌突然握在了一起，也成为了拳头，两个拳头打在了一起。
咔嚓咔嚓……骨头断掉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是黄明的嚎叫声。
肖军下手毫不留情，这一拳，不但打断了黄明的手指，也打断了黄明的手腕。
只见黄明手上的骨头，刺破了他的皮肉，直接露在了空气中，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手臂。肖军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一把抓住了黄明的脖子，胳膊向上一举，就把黄明的身子整个举了起来。
“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肖军问道。
“是我自己。”黄明的脖子虽然肖军死死的抓住，但是肖军并没有捏紧，而是还给他留着喘息的空间，让他可以开口说话。
“是不是白崇琦？”肖军再次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黄明坚持道。
啪。肖军的手臂一甩，就把黄明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然后，他一脚踏在黄明的胸膛上，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想报仇，直接找我就行，为什么要杀害那些平民百姓？为什么连孩子都不放过？为什么？”
黄明被肖军踩得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他喘气几口气，咳嗽了几声，就突然狞笑道：“老子想杀就杀，哪有为什么？老子杀不了你，还不能杀几个平民吗？”
肖军抬起脚来，对着黄明的大腿猛然落下，咔嚓咔嚓，骨骼断掉的声音再次响起，黄明的裤筒在肖军脚下扭曲在了一起，一道鲜血染红了裤腿，流了出来。
黄明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圆圆的，额头上青筋真跳，就像有虫子爬过。此时，他那瘦瘦的脸庞，显得特别的长。仿佛下巴已经和额骨分开了，只有一层皮肉相联。
“你……好狠……”黄明嘴巴猛然一闭，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这就是欺骗我的代价，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另一条腿也踩断。我再问你，那刀柄上的指纹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弄到的我的指纹？”肖军抬起大脚，落在了黄明的另一条腿上，望着黄明的眼睛，问道。
“无可奉告。”黄明又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眼睛里满是决绝。
肖军懂得这样的眼神，那就是死也不会说，这人已经有了死志。肖军并没有再踩断他的另一条腿，因为再踩下去，黄明就会死掉，他就没法向林莹莹交代了。毕竟，这种案子，警方还要走程序的。留着活口，让法官审判，定罪，最后让警察把他枪毙，这个过程就能对犯罪分子起到震慑作用，也更有价值。
但是，有些问题，肖军不能不问，他稍微用力的踩在黄明的腿上，继续问道：“骷髅头壁画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在杀人现场，刻下骷髅头图案？”
“老子高兴。”黄明狂妄的笑起来，他似乎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