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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0章他的宝贝儿
“死|刑犯,我说过这是一级机密,绝不能说。”湛昱梵手指竖在嘴唇前,神秘地笑了笑。
“就不能说清楚?我又不会透露给别人。”斯苍城不耐烦地甩了甩手。
“真不能说,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有什么事,也与你无关。”湛昱梵看了看他,压低了声音,“斯总,今天怎么又急着问这个了。”
斯苍城身子往前俯,拿起了酒杯,一口喝光了,低声说:“纪深爵用不了一个月就会把权力都收回去。母老虎虽然面子上凶,但很护着她这个弟弟。我为OT效力了十多年,我怕我最后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芾”
“别着急,我猜这笔钱已经现身了。”湛昱梵眼里暗光闪了闪,手在他的肩上轻拍,小声说:“现在黎水市来了个神秘人,人称沉默,据说五十来岁,资金非常雄厚,已经在这里投资了两个大项目了。若想找他帮忙,就要手持一把特殊的铜钥匙。你知道那把铜钥匙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斯苍城疑惑地问道。
“当初和钱一起消失的,就是三把清朝的铜钥匙。”湛昱梵挨近他,低低地说道。
“古董?值钱吗?以前没听到你说过这件事。”斯苍城来了兴致枞。
“我也是才追查到的线索,若不是碰巧接了那个案子,我们也没机会接近这笔钱。”湛昱梵摁着他的肩,站了起来,“行了,我要走了,你休息吧。”
斯苍城挥了挥手,低声说:“好吧,你抓紧点。”
“怎么,这么怕纪深爵?”已经走到了门口的湛昱梵转过头,笑着问他。
“我怕他干什么,一个臭瞎子。”斯苍城拧了拧眉,满脸憎恶,“纪老头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野|种,偏找了这么个顽古不化的臭瞎子回来。”
“呵,你不怕,怎么急着要逃呢。他的眼睛,真的是你弄的?”湛昱梵好奇地问道。
“别胡说,这事和我没关系。”斯苍城把雪茄灭了,扫了湛昱梵一眼。
“我看,他一定认为和你有关系,所以你才吓得想从OT逃出去。”湛昱梵大胆地笑话他。
“走吧走吧。”斯苍城连连挥手。
湛昱梵开门出去了,斯苍城往后一靠,手掌在额上连抚了几下。
手机嘀嘀地响了,他等声音响过好一会儿,才拿起了手机。
“我想你,你想我吗?”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把手机用力丢开,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机拿回来,回了条消息回去。
“你怎么就按捺不住呢?要我说多少回?”
那头很快就回了三个字,“对不起。”
“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会找机会的。”斯苍城的神情软了软,慢吞吞地回了过去。
“好。”又是细细的一声。
斯苍城拧了拧眉,把消息记录整个删掉。
进了房间的门,纪深爵把衬衣直接拽下来,连同手机一起往沙发上一丢,人进了浴室。
见他一脸怒容还未散去,陆漫漫轻手轻脚地往沙发边溜。她不知道纪深爵的怒气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让他一路上都死死抓着她的手,现在她的手指还红着,很麻木。
浴室的灯光调到了最暗,没一会儿,水声响了,再过了几分钟,里面响起了摔东西的声音。
脾气还真火爆!
陆漫漫朝那边看了一眼,忍着过去问一声的冲|动,把纸箱拖出来,准备看看乌龟。
这两个家伙又逃出去了!
她一脸愁容,开始在房间的角角落落里找乌龟。
明天一定要把这两只蠢货还给罗笑去,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成纪深爵碗里的菜。
他的手机响了,但浴室水声大,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陆漫漫看了看手机屏幕,又是他的“宝贝”发来的消息。
她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嘴唇,抱着双膝慢慢坐到地毯,盯着闪动的名字看着。
不是安凌,不是丁夏茗,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有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三番几次地要亲吻她?
好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样子啊……
她想到了他的密码,她能打他的手机!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这念头越来越强烈,最后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指,落到了屏幕上。
咔……
手机突然响起了清脆的铃声,是“宝贝”没有得到他的回复,索性打回来了。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缩回了手指。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开了,他一面往腰上系浴巾,一面快步出来。
陆漫漫脸一红,慌乱地别开脸,小声说道:“纪总,你宝贝的电|话……”
纪深爵直接
过来,抓起了还在响的手机,飞快地贴到了耳边,人往沙发上一坐,低低地问:
“妈,什么事?”
陆漫漫眼睛一瞪,飞快地转头看向了他。
他叫什么?妈?宝贝是他妈妈?
“我没事,好得很。”纪深爵的手伸向陆漫漫,沉声道:“去拿干毛巾给我。”
陆漫漫回过神,连忙跳起来,跑过去拿了条毛巾回来。这真相太震撼了,原来她猜了好多天的宝贝,是他妈妈!
“毛巾给你。”她把毛巾往他身边轻轻一放。
纪深爵这时候已经讲完了电|话,手机丢在一边,双手撑在额上,高大的身子往前俯着,发丝上的水珠一点点地往下滴。
他静了会儿,拿起毛巾往头发上擦了几下,顺手又是一丢。
“是不是……我今天找你借钱……打扰你约会?”陆漫漫心里直打鼓,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
“坐会儿。”他拍拍身边的位置,放缓了语气。
但陆漫漫哪敢坐,谁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奇怪!
“那个……你妈妈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你想坐在这里……我去阳台透透气。”陆漫漫悄然往阳台上撤。
“坐下。”他飞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身边一拖。
陆漫漫跌坐在他的身边,闻着他身上好味的香味儿,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了。
这时候的他,身上就这么条浴巾!她哪里好意思挨他这么近?
“以后,不要和陌生男人喝酒。”他转过头,黑亮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
陆漫漫忍了忍,慢慢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答案。
“湛律师不是陌生人,我是被一个朋友放鸽子了,若放着一桌子菜不吃,很浪费。请他吃饭,也还他一个人情。”陆漫漫老老实实地解释。
纪深爵盯着她看了半晌,眉头一拧,“你怎么这么老实呢?”
“你……难道你喜欢听假话?”陆漫漫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就吃饭,这种小事也没必要撒谎啊!她何苦骗他呢?
“他是我大姐的人。”纪深爵收回视线,淡淡地说道:“接近你,不会是喜欢你,别多想了。”
“说得我就没人喜欢一样。”陆漫漫懊恼地白了他一眼,小声说道:“而且我知道他是你大姐的人,我又不知道你什么秘密,所以他接近我也没用。你放心吧,我是讲信用的人,答应你不说出去,我就不会说出去……和你签下这种东西,我还嫌丢脸呢。”
他又转过头,眉头紧锁地盯着她。
陆漫漫的小脸凑过来,和他近距离地互瞪着,心里无声地骂他,让你瞪我,我也瞪你……
她屏着呼吸,和他的脸近近地靠着,一直坚持了五秒钟。就当她准备撤退的时候,他突然往前一俯,又一次准准地吻住了他。
陆漫漫一晚上被他亲到了两回,一次比一次凶猛,这一回他整个人都覆了过来,把她直接扑倒在了沙发上。
“我……”陆漫漫得空喘了口气,红着脸,惊慌失措地反抗。但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嘴巴又被他给封上了。
他的手很不客气地掀开了她的裙子,一点点地往上滑去,每一根手指都死死地扣住,不让她逃开。
“疼……”她又得到了一次透气的机会,软软地告了声饶。
她快招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不保证自己还能把持住!
“纪深爵,我还没干净,我那个还没干净。”当纪深爵拉开她的衣扣,把嘴唇埋进她柔软的心口时,她终于找到了一丝丝理智,连声求饶,“纪深爵,快停下来。”
他的手没停,进接钻进了她的内内里,去求证她说的话。当他滚烫指尖真实的碰到垫着的柔软薄棉片的时候,这才安静下来。
他沉沉地覆在她的身上,嘴唇轻轻一张,咬住了她的雪肌。
呼吸,一次比一次沉。
灼人得很!
就这样紧紧地贴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撑起了双臂,手指顺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勾过,哑声说:“陆漫漫,我……”
“我什么?你快下去。”陆漫漫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她,软软地央求他,“别再来了,我、我受不了……”
纪深爵吐了口气,又俯下来,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
陆漫漫的脸更烫了,小声说:“真的,纪总,别这样……我不是那种找你拿钱就可以这个那个的人……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可以找人过来……我去外面……”
她绕口令一样,嗑嗑巴巴地说了好半天,额上鼻尖全是汗。最后自己绝望地闭上了嘴,她矜持什么,装什么纯……她刚刚明明心里就是很想,甚至还想再进一步深入发展,更甚至她刚刚还幻想和她谈恋爱的从来不是韩凌,就是纪深爵。
这瞎子,起码不骗她啊,花心就是花心,从来不掩饰。
纪深爵的额头慢慢往下滑,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轻轻蹭动了两下,嘴唇往她的嘴唇上轻轻贴着,沙哑地说了句:“我等得起两天。枞”
陆漫漫一楞,随即脸更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等两天,等她大姨|妈走?这是说,非要杠上她了?
“睡。”纪深爵低低地说了一字,抱着她直接翻了个身……
但他忘了这是在沙发上,这一翻身,带着她一起摔了下去。
当他头落地的时候,从沙发底下伸出了一个乌龟脑袋,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撞了一下,然后又惊慌失措地缩回了壳里。
“你的乌龟跑出来了。”纪深爵眉头皱了皱,飞快地把手指伸进沙发底下,想把乌龟给抓出来。不想乌龟今天很胆大,直接咬到了他的食指上。
纪深爵把乌龟拖出来,它就这样吊着,死死不松口,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哎呀,你快松开。”陆漫漫跪坐起来,用手指敲乌龟的壳和脑袋。
乌龟眼珠动了动,不松!
“松开,松开。”陆漫漫急了,抓着它的脖子连连摇晃。这家伙真不怕死,不怕纪深爵把它炖了啊。
纪深爵黑着脸坐起来,拽着乌龟脖子扯了几下,痛得眉头紧拧。
都说十指连心,乌龟公子咬得又狠又准,让他的脸色都痛白了。
“怎么办啊?”陆漫漫焦急地问道,这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挥刀斩过,把乌龟脑袋给剁了。
“拿刀去。”纪深爵果然发话了。
“别别,这是罗笑的乌龟,她的爱情龟。”陆漫漫连忙摆手,匆匆抓过了手机,想找网络帮忙,看怎么让乌龟松开嘴。
“有了有了,走,我们去浴室,把它放水里去。”陆漫漫站起来,想扶起他。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他的浴巾早就松开了,一动,直接从腰上滑了下来。
陆漫漫一眼瞟见了,顿时吓得一声尖叫,捂着脸缩去了一角,再也不敢松开双手。
纪深爵恼火地扯起浴巾,往腰前一挡,就这样拎着乌龟去了浴室。
陆漫漫的呼吸又浅又急,好半天了,小心脏还在砰砰通通地乱跳,脑子里一阵嗡嗡地乱叫。
完了,这回真完了,她怎么能到他不应该看的地方呢?天啦,现在全完了,睁眼闭眼全是那强壮的家伙!
浴室里有水声,还有杯子碰乌龟壳的声音,咚咚咚地响了好一会儿,终于消停了。
她缩在沙发一角,怯生生地往门边看。
他举着还淌血的手指出来了,黑着脸往卧室走。
陆漫漫连忙跳起来,去浴室看乌龟,那家伙的脑袋还在否?
水放了大半个浴缸,乌龟公子正惬意地在水里游泳。
陆漫漫轻舒了口气,抓了把牙刷,往它的壳上用力敲,“让你咬,你不想活了吗?”
乌龟公子的脑袋缩回去,慢慢沉到了水底。
陆漫漫把它捉出来,怔了怔,“纪深爵怎么知道她有乌龟?难道是他的助理发现了,告诉了他?”
她把乌龟放回去后,跑过去偷看纪深爵。他正在一只手往手指上贴创可贴,牙齿咬掉包装纸,把创可帖往指尖上缠。
陆漫漫想进去帮忙,但脑子里又迅速窜出了不健康的一幕,于是掩住嘴,踮着脚尖跑回了沙发边上。
脑袋挨到枕头时,她悲哀地想,人果然不能寂寞,一旦寂寞了,会发生自己也想像
不到、更控制不了的事。
譬如她和纪深爵之间这样超过底|限、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事。
一定得搬出去啊!
想个办法,让他讨厌她,把她赶出去最好……
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她转头看向他的房间。他还没睡,坐在床头上,月退上搁着一本书。
能看吗?
他是不是很想回到正常的生活里来,能看电影,能看书,能上网,能见到光明?
陆漫漫翻了个身,就这样大胆地盯着他看。
他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去想像过去的他是什么样,以后的他又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