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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人要多谈几次恋爱!你看看你,这辈子就陆漫漫这么一个女人,怎么恋爱也不会,怎么哄女人也不会……不然我教教你?”刘哲好心地问道。
“你会?你老婆在哪里?”纪深爵唇角扬了扬,平静地一笑。
“我老婆很快就会在我岳母大人家里出生了,她一定贤惠贤淑温柔大方。”刘哲笑着说道。
“希望你好运。”纪深爵眯了眯眼睛,朝前看。
两束车灯照过来,有车过来了。
他偏了偏头,掐了烟,抬步走上前去。
车停下了,警察跳下来,拉开车门,请陆漫漫下车。
陆漫漫惊讶地看着站在眼前的纪深爵,不解地问:“你是想让我揭发他吗?”
“揭发?哈哈,不用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今晚的事结束了。”警察朝纪深爵和刘哲挥挥手,开车离开。
陆漫漫足足闷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
“晚上的事,是你报的警?宝石拿到了?一分钱也没出?”她难过地看着他,他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让人把他逮到牢里去蹲着?
“走吧,我们先回去。我让人提前开了一支好酒,你们可以边喝酒,边看看电影,放松一下。”刘哲看了看二人,赶紧拉开车门,缓和气氛。
“没兴趣。”陆漫漫摇头,晃了晃手机,轻声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她现在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了。他多精啊,多厉害啊,把人家玩得团团转。说不定,就是他把傅烨引去,一起抓进去坐牢的吧?
这人好坏。
她好傻!
“我去看看月亮。”刘哲抬头望天,抬步就走。
但是哪里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风卷着细砂而来,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分开,这才是最简单的选择。纪深爵,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你不要再找我了。”陆漫漫沮丧地说道。
“我是狗啊?”纪深爵没生气,慢慢地走向她。
陆漫漫转头看他,微微拧眉。
“你看,我做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你和我的感情,你在雲凰住这么久,我去过别处吗?我有过别的女人吗?”
“他只有你……”刘哲的声音从树后面幽幽飘来。
陆漫漫沉默不语,安静地看着纪深爵。他和沉默之间渊源很深,一定不会帮着她把沉默抓出来的吧?
“好了,回去吧。”纪深爵拉住她的手腕,往车里轻轻推,“回去洗个澡,看电影,睡觉。”
“就这么完了啊?”陆漫漫木然说道。
他俯下身,嘴唇擦过她的耳朵,小声说:“回去了我好好哄你,一定哄到你高兴,怎么样?”
“不要脸。”她生硬地挤出三个字。
“跟你在一起,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你。”纪深爵笑了,把她往车里面推了一点,顺势挨着她坐下,朝刘哲勾手指,“回去了。”
大妞在睡觉,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懒洋洋地摆了一下尾巴,继续睡。
桌子上摆着一瓶开好的酒,还有几盒未拆包装的点心,上面有卡片,是丁夏茗送来的。她的短剧这几天转到湖边去拍了,这是给纪深爵带回来的当地的小点心。
陆漫漫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小声说:“你看,关心你的女人这么多,你又不少我一个。”
“我就少了你。”他把外套往沙发上一丢,从她背后抱住了她,低声说道泗。
“那个住在大房子里的沉默是你什么人?”陆漫漫小声问。
“赵老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双臂用力,把她给抱了起来,就势往沙发上一坐。
陆漫漫眉头微拧,转头看他。原来那个沉默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他更不会肯帮她找到真相了吧?
“他是什么样的人?”陆漫漫又问唐。
纪深爵眉头微扬,严肃地说:“一位老人。”
“他有儿女吗?”陆漫漫继续问道。
“怎么这么感兴趣?”纪深爵笑了,手指掐着她的小脸,轻轻一摇,“我们换个话题,除了他,都可以问。”
“我就想问他。”陆漫漫固执地说道。
“嗯……”纪深爵的手指停在她的眉心,轻轻抚动,小声说:“为什么?”
陆漫漫看得出来,她愿意跟着他回来,这让他很高兴,眉眼间染着一层放松的笑意。
但是……陆漫漫并不高兴。
若傅烨所查是真实的,那么一心维护沉默的纪深爵,将会成为她的敌人!
她是不可能放过白鸽那个魔鬼的,这就意味着,她会和纪深爵开战!天,她怎么可能打得过纪深爵?不如趁他瞎着7;150838099433546,几拳头打晕他,把他捆起来绑起来,逼问白鸽的底细?或者,彻底迷晕他,让他臣服在她的魅力之下,从此言听计从……
好像哪一个都非常不靠谱!
算了,明天去和林惠细谈之后再做打算吧。
“放好水啦,纪总,陆小姐可以享受一下了。”刘哲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还抱在一起的二人,笑着说:“纪总,陆小姐,我这菲佣做得还不错吧?明早晚点来叫你们,桌上那些点心,你们早上饿了可以吃,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纪深爵手指扬起,挥了挥。
大妞站起来,跟着刘哲到了门口,等他关门出去了,又用爪子摁了摁门,见是真的关严实了,才回到原处趴下。
纪深爵身边的狗都这么尽职尽责!
陆漫漫想,就这么个厉害的、思维缜密的人物,她真的能绕过他,找到沉默的罪证吗?
对,说不定她可以把纪深爵从水火之中挽救出来,从此远离沉默那个恶魔……
开了白鸽那样的害人药厂,不负责任,贩|卖人口,草菅人命,那样的沉默就是个毒瘤!纪深爵是眼睛瞎了,才会和他做什么交易!像他这么固执的人,一定听不进她的劝告吧?
她紧蹙的小眉头渐渐展开了,拉开他的手,轻声说:“你去洗去吧。”
“一起。”他又抱住了她。
陆漫漫摇头,“不要,你赶紧自己去。”
“我看不见。”他不松手,把她抱起来,推着她往前走。
陆漫漫被他强行推进了浴室,里面飘着一股子牛奶香。刘哲实在是一个细心的人,不仅准备好了牛女乃浴,还准备好了红酒杯,香熏灯……
“你自己洗。”陆漫漫把他拉到了浴缸前面,抓起毛巾往他掌心里塞。
纪深爵握着毛巾往前轻轻一打,正抽在她的肩上。
“回来。”他唇角一扬,勾起一抹笑意。
陆漫漫扭头看了看,这坏瞎子啊,到底知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沉默和白鸽的关系?对了,她曾经拜托过刘哲去打听白鸽的事,现在她能理解了,他为什么总也不愿意和她说实话!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她到底要怎么办?
她脑子里全乱了。
不行,她现在得回去,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有办法清醒地思考问题。她痛恨可耻的白鸽,她也没办法和纪深爵打起来。
“陆漫漫,”纪深爵的双臂从她身后抱过来,想留住她。
陆漫漫想也不想,挣出来,拼尽全力推了他一把,“别烦我,让我静一下。”
小猫儿发威,也能变成小老虎。陆漫漫一把将纪深爵推进了浴缸里,哗啦啦的水响也没能掩去他的后脑碰到浴池上的声音……
陆漫漫吓坏了。
只见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水里,淡白的水没过他的月匈膛,剧烈地晃动着。
“你没事吧。”她赶紧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惊慌失措地问道。
纪深爵眯了眯眼睛,突然用力,把她拽进了水里。在她柔软的身子砸在他强硬的身躯上时,两个人都轻呼了一声。
他抱了个满怀。
她吓了个半死。
然后再挣扎,就已经无法挣月兑他的双臂了。
“原来这么凶,力气还挺大……”他把脸埋进了她的脖颈处,沙哑地说道:“你自己想想,这两天打了我多少回了,再敢动手,我也要动手了。”
“你还想打我吗?”陆漫漫刚被吓到灭下去的火气又腾地一下冒起来了。
“对……”他扳住她的小脸,鼻尖蹭到了她的小鼻头上,轻轻两下,喃喃地说道:“和我闹什么,这世上,还有谁会比我更疼你。”
陆漫漫刚冒起来的火又下去了。
她纠结地看着他,惆怅地问道:“是真的疼我吗?”
“嗯。”他挑了挑眉,轻轻吻住了她软软的唇,像吃糖一样,流连了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我要什么都给?”陆漫漫小声问道。
“正当的都给,无理的看情况。心情好,我也给。”他唇角扬了扬,又俯了下来。
这回的吻从她的嘴唇开始,到了她的耳垂上,他太坏了,撩|得她忍不住地躲。
“心情不好呢?”陆漫漫喘着问。
“也给……”他低笑起来,把她困得更紧了,咬着她的小耳朵说:“只要你一心一意地,你就算要月亮,我也给你画出来。”
他勾起一指沐浴露,在她的心口上画圈圈。
冰凉和火烫的感觉一起窜进她的肌肤,直抵她的心脏。
她觉得她要被纪深爵给弄疯了!
“那我就要……”她残存的一点理智,把沉默两个字吞了回去。
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能靠得住吗?
“你要什么?”他咬着她的嘴唇,轻轻一扯。
“要出去……”她猛地一颤,手脚并用往外爬。
“别躲,我喜欢,漫漫就是这么娇。”他她拽回去,低笑,动手!
从衣服完整到变成小洋葱,没用多少时间。陆漫漫抗拒不了他,浴缸里的水被两个人弄得飞溅出来,淌了满地。她的灵魂都像被他给钉住了,一厘一寸也躲不开,逃不掉。
她想,她本来想对他施展美人计的,现在好像是他办到了,他的美男计才叫施展得彻底。她的灵魂已经飞了,飞他的心里去了,被他锁着关着囚|禁着,逃不出来。
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样疯狂的模样?
清晨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陆漫漫。
这时候还早,才七点半。
陆漫漫坐起来,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纪深爵,跳下床,去沙发上找她的手机。昨晚前半夜是在沙发上面挤着的,后面才到床上来。你说他瞎,他找这些床啊沙发啊,再准不过了,绝对不会找到门外去。你说他不瞎,他又事事不便,什么都看不见。
陆漫漫滑开键,林惠的声音传了过来。
“漫漫,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找他去了?”
“哦……”陆漫漫很羞愧,抓了抓头发,含糊不清地说道:“是在他这里……”
“那……”林惠无奈地问道:“那你到底昨晚听清我的话没有?”
“我听清了,我会看着办的。”陆漫漫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拿着手机往阳台走。
“汪……”大妞从一边窜出来,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妞。”纪深爵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把大妞叫了进去。
陆漫漫轻吸一口气,声音更小了,“我晚点和你说。”
“晚点说什么呀,傅烨还关在里面呢,今天新闻里出的标题,说现在有钱人为罔顾法纪,买卖文物……你看看新闻,罗素又上报了。今天股东们都到罗素了,现在正在吵呢,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处理一下。”林惠匆匆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