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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慷摇头:“我家祖上世代在家乡教书看病,开药的长辈从没离开过家乡,老先生你怕是不认识呢。”
“哈哈哈,不愿说?”老先生笑道,“必是情有可原,我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
沃琳再次谢过老先生,和简慷几人出了药店,她好奇简慷为什么不愿说出他爷爷的名字,可人家老先生都没有追问,她又有什么资格盘根问底呢。
倒是简慷自己告诉她:“爷爷的医术虽然不低,可也只限于在我们那块有名气,他从来没有出过省,也很少出县界,我怕说出来爷爷的名字,人家来句没听说过这个人。”
“明白,”沃琳说出简慷的未竟之语,“人家要说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你自己尴尬,也觉得对不起你爷爷,是对你爷爷的不尊重。”
简慷松了口气:“你很善解人意,其实还有一点,爷爷年纪大了,不愿有太多人打扰。”
“呵呵!”沃琳干笑。
善解人意这个词,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根刺。
简慷说,已经开始服药,最好五服连着五天服完,如果中间有间隔,药效会大打折扣。
人家辛辛苦苦替自己煎药,沃琳不好辜负人家的好意,更加想让自己的胃服帖一些。
于是决定,周末不去家教,就在学校按时服药。
开始服第一服药时已是周四,连续五天的话,周末两天都包括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