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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但是我觉得好像你真的说了。”程熙狐疑地看着我，见我很认真地点头肯定地说没说过，他耸耸肩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但总是有意无意地看我几眼。
我一直看着窗外面，看他将信将疑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不想和他说了，也许是张成在，也许是我不想给他太多的希望，然后又让他失望吧。
让我郁闷的是，我们在路上整整堵了两个多个小时，然后道路才恢复畅通。这条路发生连环车祸，还有一起事故，这大雾天真的是一个不祥的日子。
程熙先让张成送我去蒋氏，随即回了程氏。
蒋氏集团，我坐在办公桌后发呆，眼前又浮现出警察局那张简画，我撑着脑袋，那是婷婷么？她怎么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但又为什么不杀梁晴依？她怎么会没有死？
那天我去警察局，警察局的人还原了当时我被绑架后，那些家伙被杀的场景，很残忍。我可以确定救我的人就是方婷，但是她身上的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为什么大家都说她死了，她却再次出现，而且还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那晚，在废弃的建筑物，我虽然昏迷，却分明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放庭审身上特有的味道。
我闭上眼睛，如果方婷还活着，她为什么不出现在我面前，而是这样躲着所有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真的没死，还是全都是我的错觉。
婷婷到底是不是没死？没死的话当然很好，但是这两次我看到她为什么感觉她不是以前的婷婷？
我心里矛盾极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头发凌乱地贴在我脸上，就在这个时候刘云推开门进来。然后我才强行打起精神，继续做事。
这一天程熙晚上有应酬，不能亲自过来接我回家，派了张成来。我在车里没看到程熙，想起早上车里的别扭，我叹了口气问道：“张成，既然他有应酬，那我今晚回蒋家去吧，你帮我告诉他就好。”
张成连忙摆手说道：“嫂子，千万不要，程总特意派我来接你，就是担心你今晚不回别墅。我要接不回去人，程总只怕会怪罪，我可承担不起他的愤怒。”
我皱了皱眉，难得程熙松懈，没有紧迫盯人，我想回去看看。
我拍了拍张成的肩膀说道：“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
我走开了几步，拿出手机拨通程熙的电话。手机接通后但是那端很安静，应该是在办公室之类的地方，我单刀直入地说道：“我听张成说你晚上有应酬，我想回蒋家去照看宝宝，你不会反对吧？”
“到时我跟你一起回去，宝宝一定想爸爸妈妈一起出现。”程熙淡淡说道。
“已经三四天没回去了，宝宝肯定很想我，我回去吃顿饭，你应酬完了，宝宝也睡了，顺路过来接我就行。”我没敢再说过夜的事，怕他更不放人了，这家伙现在就像一个更年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