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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用阔叶包着的药材取出来,摊在柜台上,夜染指了指背篓里半干的药草:“这些也是我上山采的,不比黄精和石斛精贵,晒得半干了,如果掌柜的要,可以按新鲜药草的价格收了。”
林掌柜仔细辨认过夜染带来的黄精和石斛,的确是品相极佳,看药材的成相和大小,可不止是十年份的。
那些半干的药材,也是有些年份了,都是些品相上佳的。
公子看上的人,果然是不同凡响。
在这乡野地方,还有年纪轻轻如此熟识药材的。
林掌柜精明的微眯着眼:“姑娘,黄精和石斛都要了,药草也按干药的价格给姑娘算钱。”
新鲜药材和干药的价格,差别大了。
晒得半干的药草,水份还很多,怎么好让林掌柜按干药的价格收?
夜染坚持道:“不行,这样我占便宜了,还是按新鲜药材的价格收吧!”
“姑娘存心让老朽占便宜不成?这些黄精和石斛,可不止十年份的,有些都二三十年份了,是不过多得的良药。”
小伙计称药,林掌柜噼噼叭叭拔了一回算盘珠子:“一共是一两半银子,姑娘是要碎银子,还是要换成铜钱?”
给月儿诊病,需要一套上好的银针。
从踏入本草堂,夜染看上了货架上一套银针,装银针的盒子,是京城天医堂的标识。
“不急!”
夜染盯着货架上那套银针:“掌柜的,能不能将那套银针取来我看看?”
“姑娘要买银针?”
林掌柜眼里掠过一抹讶色,将银针递给夜染时,感叹道:“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不仅熟识药性,还会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