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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周芸竹,始终相信她,还替她着急,听着她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数落声,夜染很感动。
她从袖笼里顺出一个钱袋子,塞在周芸竹手上:“上回说的,采了那片屎冬瓜,算你的一半,我和大娘将那片屎冬瓜采光了,一共得了一百七十个,二文钱一个,算你的八十五个,这是一百七十五文钱,你点点。”
“这……”
周芸竹愣住了:“我怕蛇,后来没敢上茶山,屎冬瓜是你和大娘采的,这钱我不能要。”
夜染问她:“村里人说我昧了良心赚药草的钱,你怎么看?”
“这些人吃饱了撑的,也不想想,是谁教她们识药认药,要不是染娘你,她们能靠药草赚上钱么?”
周芸竹爽利道:“别说本草堂掌柜给的价格是十五文钱一斤收下你的药草,就算是一百五十文,那也是你凭你的本事赚下钱,这你情我愿的买卖,到了她们嘴里,不白帮忙就在背后嚼舌根子,真不是东西。”
这就是周芸竹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她这份见识,这份明白事理的劲儿,也值得夜染深交。
夜染将钱袋子硬塞在她手上:“先前说好分你二文钱一个,那一片一半的屎冬瓜算你摘的,你再和我客气,还要不要我出手替你家夫君诊脉了?”
一提起替陆俊诊脉一事,周芸竹握着钱袋子的手有些发抖。
夜染和周芸竹吵架的事儿传出去后,晚上纳凉时多的是各家小媳妇,来打探她们是怎么闹翻的,为了讨好她,又在背后说夜染不是。
周芸竹怕人撞见坏事,忙去厨房跟陆老太太说一声:“娘,我和染娘说几句体己话,你去将院门掩上,不管谁来探门,只说我身子不爽利,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