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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招娣她姑又是打着萧家的名号,缘济堂也不敢不给萧家面子,所以一定在帮着找别的药草收购商家。
那些都是寻常药草,本来不值什么钱,州府那边的批发价,十八文一斤顶天了。
缘济堂二十文一斤收购,已经是高价了。
要找一个大量收购的东家,能出得起二十文的,这可不容易,估计缘济堂不好得罪萧家,一直焦头烂额在替李招娣她姑找买家。
所以,张桂才家的药草,才会越堆越多。
夜染估算着,李招娣她家囤积的药草,怕是有上千斤了,按一斤二十五文收购价算,光药草的收购价钱,已经给出了二十五两银子。
这还不算之前送去缘济堂每斤药草贴进去那五文钱一斤。
做药草收购生意,还得雇人帮忙,再加上替张桂才请本草堂文大夫治伤的诊金药费和用在张氏一族人身上的银子。
李招娣她姑从住进秀水村后,往外掏了差不多有五十两银子。
她在萧家伺候那么多年,积蓄下来的小金库再丰厚,这次也要元气大伤。
夜染终于等到他家药草囤积如山,是时候该出手了。
一有合伙坑人的事儿,夜染想到了殷天。
有十来天,没有见到他人了!
消失这么些天,他到底在干什么?
夜染将捏在手里的那块药材,丢在竹垫上,起身道:“大娘看着月儿星儿,我有事儿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