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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泽城的县太爷是个大清官,明辨是非。爹难道以为,是一个村妇说几句话就能左右的?”
“养不教父之过,爹指望着草儿好,还是多教教她怎么做人,不惹事,别害人。”
夜染目光清寒,语气冷厉:“自助者天助!人只有自己做成人样,才能一切顺遂,染娘帮不了草儿,爹好自为之吧!”
夜染一席话,说得陈贵没有招架之力,哑口无言。
看热闹的人得了夜染家的糖,有不少帮着说话。
“这草儿没教好啊,给人做妾也罢了,还想着害人。”
“你们是不知道,自从她给殷大郎做妾了,那鼻孔都翘上天了,撞见了当不认识,有这个下场,活该!”
“害了人家陆秀才,还敢来求情,人家芸竹一家没上门找麻烦就不错了!”
众人指指点点,各种议论声十分难听,再加上陆老爷子在一旁虎视眈眈,陆家的人看起来恨不得扒他一层皮。
陈贵脸上无光,也不敢再用下跪的招数求着夜染帮忙,挤出人群,灰溜溜走了。
好好的架梁仪式,被他这么搅一下,就像吃得正香时飞来一只蝇虫嗡嗡。
人群散去,周志杰他们继续帮着铺梁盖瓦。
夜染坐在后坡石洞边,折了一根松枝,扯着松针一根一根扔地上。
说实话,虽然她占了上风,心里还是有一点小憋屈。
不管是对付李春花、陈思草,还是陈老太太和张氏一族那些奇葩,她可以下手毫不留情。
偏偏,这个陈贵跟她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