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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是染娘的相公。
为了帮孙大人查罂粟药田一事,这几天在小泽镇忙活,染娘受了伤,他这个做相公的还不知道,殷天内疚得很。
心疼夜染受伤,他抢着帮忙卸茶。
夜染一碰着什么,殷天马上抢着去做,将冯淑仪看得一阵傻眼,推了一下陆永明。
“跟人学着点!”
陆永明呵呵傻笑了几声:“是,娘子。”
“谁是你娘子了?”
冯淑仪傲娇的嗔他一眼:“如今咱们做茶庄的买卖,要以生意买卖为重,茶叶铺子没开到州府去,不许儿女情长。”
一本正经的说完,触上陆永明幽怨的眼神,触上夜染嘴角勾着的笑意,她心虚的清咳了一声,取了一个盒子搁在桌台上。
“秀儿帮着烧水,来尝尝咱们新采摘的荼靡花茶。”
这次晾晒的花茶,有荼靡花、金银花、桅子花,还有桑葚茶,药茶有少量的人参茶,黄芪精。
秀儿烧了水,搁在杯子里一杯一杯冲泡了,给大家尝尝新茶的味道。
萧素荷独爱那碗荼靡花茶,看着浅黄的花朵在茶杯里绽了开来,轻吟了一句:“开到荼靡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她吟这一句诗时,似得想到曾经的际遇,秋波盈转间,夹着淡淡的哀愁,将一旁的春桃看呆了。
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雅?
大概是素荷小姐这种,一颦一蹙眉间,能生出一种让人疼惜之感。
含而不露,这大概才是真正的典雅和端庄,是一种出自大家的气质。
春桃看着这样的萧素荷,像是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