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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夫君,她怎么会不信他?
他能因为大娥受伤,将宝山大伯送进泽城大牢,还让林掌柜去钱老东家那儿牵线,替谢家娘子将一园子李子都卖掉了。
他知道她在乎大娥,又怎么会狠心将赤墨发配去北疆?
她从心底里是信他的,只是,她一直在等他一个解释。
殷天还在等她的回答,夜染伸出一只手来,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相公,背我。”
这几天他家娘子跟他置气,殷天一阵胸闷。
她主动撒娇,这是信他了?
殷天猛的勾缠上了她的腰,干脆将夜染打横一抱,搂着她往茶山下走。
清冷的月光,撒在枝叶茂密的桑树上,河边四处无人,一片幽静。
夜染双手缠上他,絮絮叨叨道:“你是我相公,我怎么会不信你?在小泽镇宅子里,那天晚上我等你给一个解释,你什么都不说,只顾着给我夹菜,那会儿,我还在气头上。”
“不是你将赤墨打发去北疆的,你说清楚不就行了?你一直不说,我才会生气的。”
他性子虽冷,可她是他娘子,又不是外人。
有什么话,不能跟她说的?
夜染越想越气,伸出手扯了他的耳朵:“我是你娘子,以后有什么话,你该好好跟我说。你看陆永明是怎么对淑仪的,你就该学学人家陆永明……”
月光透过桑树的枝隙,照在他搂着的小娘子身上,她絮絮叨叨数落他时,颤动的樱唇像是在召唤着什么,她的指腹落在他耳垂上,酥麻的感觉漾了开来。
殷天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感觉一阵口干舌燥,眸子里的温度渐渐攀升,哑声道:“娘子教训得是,为夫是该学学陆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