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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脸色很不好:“公公何必咄咄逼人?”
“咱家只是奉旨办差,在皇上跟前当差不易,夜大夫还是不要为难咱家,为难京城几十家本草堂了?他们的性命,全在夜大夫一念之间。”
本草堂门前闹出这么大动静,很快会传遍整个京城吧!
她是一个被逼迫的弱女子,能奈何?
夜染对成公公的威胁很满意,一脸生无可恋上了入宫的马车,一起上了回宫马车的,还有装昏被禁卫抬上另一辆马车的太医令。
她一上马车,马车往宫里驶去,本草堂门口的禁卫军瞬间像潮水搬撤去。
马车上,成公公压低声音:“王妃这是想让皇上的隐疾,闹得人尽皆知。”
“非也!”
夜染摇头:“是人总要染病,有个旧疾不算什么。”
成公公百思不得其解:“那王妃让咱家配合着演一出戏,是为了什么?”
夜染一脸怜惜看着成公公,不知道成公公得知自己被坑后,会是怎么一副模样?
但不坑成公公,皇上逼迫她入宫的戏不够精彩啊!
被夜染那么看着,成公公感觉脊背一凉:“王妃……”
夜染幽幽叹了一口气:“哎,公公非要听,那本妃只好说了,公公也瞧见了,我刚刚从外头回来?”
成公点点头,有些好奇夜染去干什么了?
不等他问,夜染识趣的为他解惑:“翰林院编修易朝阳的夫人,是我在大泽湖的旧识。这易老太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还想让她自甘为妾,好趁着易朝阳入宫伴在御驾身旁,替他定下与阮国公府的嫡小姐阮莺莺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