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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大夫取出银针刺入他身上的穴位,手法看似平平无奇,以夜染的眼力还有对针法的理解,能见到银针在他的指下急速的微颤。
等他施完一套针法,那发烧的娃儿,脸颊上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溃散的潼孔也渐渐清明了。
等取针时,那娃儿不再痛哼,还扯了扯他爹的衣摆哼唧着:“爹,好舒坦,像是下雪了,冰冰凉凉……”
那娃儿一动,他爹慌神了:“别乱动,大夫在替你施针。”
“无妨,热退了!”
蓟大夫替那娃儿取了针,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热暂时退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再开几副方子给你回去替他煎汤服用,若是高热不再反复,便是此症彻底痊愈了。”
夜染一直静静的看着蓟大夫行针取针,端木渊一开始还陪夜染站在窗外,但想着蓟大夫施针治高热,大概要一柱香的时辰,便先去后园找月儿了。
端木渊一走,蓟大夫很快取针。
来看诊的人抱着娃儿,千恩万谢离去,夜染被蓟大夫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之术所引,不知不觉进了诊堂。
蓟大夫观她的神色不像是有疾之人,愣了一下:“姑娘何处不适?”
“自患了一场大病醒来,好像忘了些东西,心像被挖了一块,总是空落落的。”
夜染在椅子上坐下,略微抬手,神色有几分迷茫:“蓟大夫可否为我号脉?看看可是患了离魂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