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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唇角的笑意舒了开来。
公冶崇以为,这么一和稀泥,终于将人糊弄过去了。
下一刻,夜染扬起了唇角:“公治公子言重了,给男侍穿百两银子一件绸缎的,不是药王医馆,而是公冶家某位姨娘,她身边宠着的人借着公冶家的名声张扬跋扈,我以为,公冶公子查清楚后,该给那个姨娘一个交待。公子以为呢?”
公冶崇一张脸忽白忽青,神色尴尬憋出一句:“少谷主真是能说会道!”
“不是能说会道,是伶牙俐齿。不过是流落在外,见过和收拾过的地痞无奈和臭流氓多了。”
夜染懒得再给他一个眼神,目光清寒睨向庄掌柜:“戏看完了,庄掌柜是要劳烦蓟掌柜带我在南街医馆四处走走?还是干脆让蓟掌柜不辞辛劳,替你一并管着南街这处医馆?”
“这......”
真是个不好惹的。
庄掌柜磕巴道:“不用劳烦蓟掌柜,不出诊了,我带少谷主,看,看看。”
医馆门口的人一散开,公冶崇上了路边一辆马车。
马车里,先前那个身穿绸缎的青年,战战兢兢跪在他脚下,抱住他的腿求饶:“公子,小生真没有跟哪个姨娘勾搭,公子要相信小生的清白。”
“蠢货!”
公冶崇在他胸口重重踹了一脚:“你想跟京城的人说,你没有勾搭过姨娘,你是勾搭本公子?”
触上他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神,青年吓得一身发颤,迭口否认:“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