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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撕破了这层脸皮，太后也不客气了。
夏侯峰一向老谋深算，想来能出这一招，一定是留了后手的吧？
“哀家也想知道，小皇孙不懂事挠了人，是不是有人怀恨在心？”
太后冷睨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宫婢：“淑妃生辰，哀家怕出什么岔子，玉泉宫处处安排了人，你们两个，可是今日在此处当值？”
“是，太后娘娘！””
两个宫婢上前，跪了下来。
太后看着她们，冷声开口：“小皇孙落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们一个字一个字给哀家交代清楚了，要是有一句虚言，小心你们的脑袋。”
其中一个宫婢跪下来：“太后娘娘，是，是药王谷小谷主，将小皇孙给推下水的。”
太后看向夜染，声色俱厉：“夜氏，药王谷谋害小皇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出了上次钟粹宫一事，让民妇明白一个道理。”
夜染不亢不卑：“小皇孙身份尊贵，臣妇入宫为太后娘娘诊病，太后恩赐臣妇的孩子跟着，那是莫大的恩赐。月儿是民妇掌心里的明珠没错，但一入宫，与身份尊贵的小皇孙一比，那就是这玉泉池底里的泥，任人揉捏。”
果然不愧是那个妖孽的女人，当真是能言善辩。
这话是在告诉围观的妃嫔，还有今日入宫替淑妃过寿辰的命妇们，是她这个太后传召药王谷小谷主入宫的。
小皇孙挠了药王谷小谷主，那孩子受委屈了。
太后怒：“夜氏，你果然目光尊长。谁给你的胆子忤逆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