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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毛线啊，别胡说八道。我不要死。你......最好也别死。”沈凌说完，脸上红得厉害，帅哥就是厉害，杀伤力太强，不自觉的就开始为他担心。
“公司就是公司，这个跟我们在野外杀怪不一样，更多的时候要用脑子，不能动手。”赵博翰收起笑容，不过对现下和沈凌的关系，倒是十分满意。
要是她都记得，这个时候一定又是那副气愤填膺的模样自把自为了。
收拾办公室的灰尘没有多久，李欣就拿了一叠竞聘科长的资料上来，赵博翰等他走后，甩给了她，“帮我挑个顺眼的。”
“你不看工作能力的吗？”沈凌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反问。
“什么时代了，还看履历、文凭、工作能力啊，现在是看颜值，看谁能死得漂亮好吧。”赵博翰边擦着自己的办公桌，边笑着答。
“怎么做这个科长就得死呢？”沈凌开始翻看资料，她心里还是觉得，比起能力和履历，这个科长更重要的应该是人品。知道为他人着想，有礼貌有教养，这样才能让所有的部门协调更好，于是专门在资料上寻找面向和善的候选。
“当然要死。公司的坏账不是一天，牵扯的部门太广，这次书林的决策出了纰漏，很多问题都会随着审计部门查账开始暴露。赵氏的市值超过500亿，你能想象得出这笔坏账综合起来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天文数字吗？”
赵博翰掏出了一只烟，递给她打火机，示意沈凌给她点着。
沈凌照办，然而打火机塞回赵博翰手里时，反倒被他摸了一把，“你知道吗？这么大的数字，到最后会出现一只锅，你说，这个科长不死，这锅怎么办？”
沈凌有些明白了，这个科长就是来拯救所有黑账出入的那口黑锅，最终会被逼得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