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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
他居然被……虐待过？
这么多的伤口！
“她们为什么要虐待你？”
“呵，因为我跟阿炎不愿意被收养，一直留在孤儿院加大了院里的开销，所以那些阿姨们就在私底下折磨我跟他。”
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唇，杜颜的同情心瞬间泛滥了。
好可怜……
那些阿姨们好过分！
半天没听到她的回答，谢司晨疑惑回头，就见她早就哭得一塌涂地了。
“傻瓜，已经过去了，我都不难过，你哭什么？”
“一定很、很疼吧？”
摇摇头，谢司晨笑了笑：“那个时候脾气硬，反而没觉得多疼，就是跟院里杠上了，经常没饭吃比较难受。”
居然还没有饭吃！
“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打算在我的房间里头水漫金山么？”
噗嗤——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开玩笑，杜颜娇嗔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讨厌，把你的衣服穿上啦，别着凉了。”
他果然穿上了衣服，只不过是当着她的面，慢慢系上扣子。
杜颜的心跳徒然加速起来，她从未体验过，有男人在她面前穿衣服的画面。
更想不到……
居然还很撩人！
不行，她要控制自己，总经理经历过那么悲惨的童年，怪不得会找她负责。
此时的杜颜，觉得自己确实太‘渣’了，她的行为跟韩云承有什么区别？
“谢司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