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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艾小萌握着老大枯瘦的手轻轻擦拭，嘴里呢喃着。
“老大，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女人是那种温柔和顺的乖乖女，你也总是那样要求我。可我做不来，也不想做。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嗨！其实在遇上容靳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如果那时候你向我表白，说不定我真会嫁给你。
可是现在……虽然你病倒了，我却不想骗你。是的，我又爱上容靳了！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直没敢给你打电话，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当年你收我进德塞门，让我做上第二把金交椅，待我像亲妹妹一样。而我却和你的死对头搅合在一起。我……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只会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
可是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却欠了两份儿情债。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一边一半还给你们算了！”
艾小萌苦恼一阵，转身换了一块帕子，替老大擦脸。先是额头，再是双颊，继而是眼睛和嘴巴。
艾小萌擦得认真仔细。擦着擦着，手突然顿了一下。
她挑挑眉，又看向老大的络腮胡子，越看越碍眼。
“你说你挺帅一个人，干吗留这难看的胡子啊！再瞧瞧你脸上的肉，真没剩几两了啊。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也是要靠颜值的吗？你要再不好好吃饭，别说和容靳抢女人了，随便哪个女人都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