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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已经很久没见过顾时念了。
一时也没想起来。
顾时念着急的解释：“是我，顾时念，顾家收养的那个孩子。”
“哦，哦！”
年迈的老管家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看着她，说：“二小姐，你，你要那个相册啊，你等等啊我，我给你找出来，我记得是有一张的。”
“当时啊，顾家拍全家福，你年纪小，也上去凑热闹，被镜头给拍下来了，我找找啊，给你看。”
老管家翻箱倒柜，才找到那一本有些老旧的相册了。
顾时念拿起来，一页页的翻开，终于找到那张全家福，以及那个不该出现在相片中的人。
“就是这个。”管家指着那个小小的人儿，回忆起了许多的事：“这里啊，当时你趁着要拍照的时候，就给跑进去了，你看你看，你还摆着造型呢。”
照片上，小女娃很小。
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小裙子，站在镜头前，抬着下巴，嘟着小嘴，搞怪的很。
“当时……我几岁？”
“两岁半，不到三岁。”老管家记得很清楚：“大家都说你五官精致，长大后，肯定是个小仙女，所以，大小姐就一直很不喜欢你，小孩子都喜欢自己成为焦点的。”
老管家还说了许多。
顾时念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颤颤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锁骨处：“这里，曾经的胎记……是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时你被送来的时候，这枚胎记，就已经被毁了。”老管家摇头叹息：“真的太狠了点，你才那么小，居然直接用刀子划花了。”
所以，她的照片，为什么出现在秦慕尘手中？
那张照片，不应该是温璟苒的照片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脑子里面堆积。
顾时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她捂着胸口，直接从椅子上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