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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许诺……死心吧。”
容莫坐了很久,才站起来,拉开门,对着病床上的人,一再的重复:“死心。不然我有一种预感,你会继续受伤下去的。”
而且,还是身受重伤的那种。
安许诺扯唇,不以为意。
可是,第二天。
她就真的身受重伤了。
……
第二天。
她还在睡梦中。
手突然疼的厉害。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白桁槿抓着她的左手,用力的想要将那一枚戒指给扯出来。
扯的她整个左手,几乎都是鲜血。
安许诺终于疼的喊了出来,本能的,抓开了他的手,牢牢的护住了自己的左手。
会废掉的。
真的废掉的。
“取不下来?”白桁槿似笑非笑的扬起唇,眉心一点冷意,怎么也化不开。
戒指,他按照宋安然的尺寸,量身定做的。
而她,戴着居然就那么的刚好。
安许诺咬着唇,有些恐惧的看着他。
她看着男人脸上危险的冷光,咽了两下口水:“我,我会想办法拿下来的。”
“我现在就要。”宋安然给他的时间,截止到今天为止。
他已经求婚了好几次了,好不容易这一次,宋安然松口了。
这一枚戒指,无论如何,都要拿到。
白桁槿冷着脸,抓过她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扯着那枚戒指。
手上的鲜血,流的更快了。
安许诺疼的脸色都苍白了。
可是,不管怎么扯,怎么用力,都拿不下来。
“把她的手指断掉吧,这样子就可以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