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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北摆明了是不愿意多说的。
他打了一个哈欠，翻起了季笙歌买来的那些东西：“你们女人逛街，是不是就只会买这些东西啊。”
衣服，包包，鞋子……真是无法理解。
季笙歌定定的看着他：“谈判失败了？”
“……”牧北手停顿了一下，看着季笙歌，笑容更加淡然了：“嗯，是啊，失败了。”
根本就是，连谈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直接被秒杀了啊。
“不过没关系就是了，再另外找一条路啊。”
已经没有路了。
季笙歌蹙眉，想了会，坦白的告诉他：“叶钧深的这条路线，最隐秘，最安全，也是最实惠的，其余的，你找不到比这一条更适合的了。”
“你如果失去这一条，那么那一块的利润，基本上是要放弃了。”
牧北眯起了眼：“还说你跟他没奸情，没有的话，他的事，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季笙歌：“你好像很在意，叶钧深的事啊。”
牧北挑眉：“那当然了。”
“那你还是死心吧。”季笙歌认真的看着牧北，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回头是岸。”
牧北反应再快，也被季笙歌的话给弄的，没了半点的头绪。
“什么意思？”
季笙歌温柔的笑了起来。
那样子的笑容，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意思就是叶钧深喜欢的是女人。不过，你也不要太失望就是了，爱情啊，本来就有千百种姿态的，其中有一种，就叫同性恋啊。虽然，你是个男人，不过，如果你去做个变性手术什么的，以你目前的这幅尊荣，努力一下，还是有可能的。”
“加油。”
“搞定他。”
牧北的唇角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他毫不客气的抬手，用力的拍了下季笙歌的后脑勺：“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