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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辰墨安静的望着她，盯着她脸上的眼泪，眼底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加深。
简小安一时间也呆住了，有点儿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立刻起身好，还是立刻擦眼泪好，可不管是哪种，大概都已经晚了。
看都被看到了，所以她干脆顿住不动，紧张的盯着关辰墨，等待着他的反应。
“你……”那张唇微微张开，关辰墨缓缓开口。
简小安呼吸一紧。
“之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他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却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似是没头没脑，可他的眼神却坚定又认真，漆黑深邃。
“什、什么？”简小安吞了口口水，反应不过来。
“之前酒楼，你不是吕季的女人那句。”关辰墨抿起唇，面冷如霜，有些别扭，有些傲娇。
她不是吕季的女人？
简小安歪了歪脑袋，小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成了吕季的女人？’”关辰墨不知是不耐烦还是烦躁，低沉着声音不悦的重复了一遍，一字不差的张口不耐道：“这句！”
分明是不高兴的模样，却偏生透出了几分孩子气。
“啊！”简小安盯着他幼稚又成熟的脸，唇角飞快的扬起了下，却故意装傻道：“这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