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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王听闻自己的堂弟病了,命人也送去了一些补品,也捎了问候的书信,这子桑念实更加疑惑不解了,那从王府来的小厮递过信笺,子桑念实字字读来,“府上匆匆一别后,我儿浮生不幸抱恙,未料得堂弟也得了风寒,这些补品斟酌食用,待痊愈后再来府上相聚!”
这东海王堂兄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叫做“浮生”的儿子?我又是什么时候去过东海王府?怎么我一点也没有了印象?子桑念实收下了礼品,打赏了小厮,却是一百万个想不透,原来这老祖宗摘除子桑念实的记忆时,不小心破坏了周围的记忆,这记忆就有些掉落了有些凌乱了,外人看起来子桑念实有时疯傻有时痴呆,总之是病得不轻。
浮生已经连着几天宿醉晨归了,反正白天要装病躺在床上,这样子半醉半醒着,旁人更是不敢多打扰,只是梧桐每日都给浮生掩盖酒气,她总想着问大王子是不是偷偷喝了酒,但见浮生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她也就把疑惑咽进了肚子里。
这一日,浮生娘把新熬的红枣粥端给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浮生一口气喝了三碗,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胃口好,浮生娘满脸挂着幸福,好不容易装睡哄走了母亲,浮生一咕噜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唤出了老祖宗,约莫过了三更天,浮生从房内插上门栓,熄了灯和老祖宗从窗户跳出去,又要去饮酒逍遥。
只是今日,墙角瑟瑟冷风里立着一个倩影,这女子在墙角立了许久了,穿的比较单薄,一张原本就蜡黄的脸像是打了一层霜,更显得消瘦了。
女子不会飞檐也不会走壁,老祖宗和浮生在房上跳跃,女子紧追慢赶着出了王府的后门,因为她心里早就有了些谱,也没有死死盯着这一老一少的行踪,出了王府便往逍遥巷去了。
原来,在那日的家宴之上,梧桐早就看出了大王子的忐忑,她便仔仔细细听着子桑念实的话,后来跟府里的丫鬟小厮打听,才知道这逍遥巷的位置。
果然不出所料,虽然没有有意跟踪,但是这一老一小的身影始终没有脱离开梧桐的视线,她见浮生跟着这陌生的男人进了烟花场所,又拐进了这珍奴雅阁。
倘若一个十岁娃娃来这风月之所光顾原本就很是令人惊奇了,要是再跟着一个女子,估计这会是尤城最奇特之事,梧桐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梧桐把身上的棉袄用力裹了裹,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有许多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左右看下来,见这些楼阁前面都站立着女子,个个涂脂抹粉,一副搔首弄姿的庸俗之态,像她这般清丽的打扮流连在这逍遥巷中,倒是成了另外一番精致了,怪不得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男子们都一个个如狼似虎得盯着她,像是盯着一朵清纯的百合花。
梧桐,有些胆怯,有些羞涩。
忽而三五个男子围在了梧桐身边,这几名男子个个穿金戴银挤眉弄眼,还没说话,手手脚脚就放肆了起来,一个伸出大手来在梧桐的小脸上摸了一把,一个伸出胳膊来揽住了梧桐的细腰枝。
梧桐哪里受过男人的这般轻侮,她推推嚷嚷得挣脱开来,但是这几名男子却是兴致盎然,直把梧桐逼到了墙边。
“小娘子,看你这模样,不像是那翠微楼里的,也不像是那春香阁里的?”
一个男人那一只手竟然插进了梧桐的花棉袄里,在里面揉揉捏捏,脸上淫意大发,梧桐被男子这般蹂躏着,她扭动着身子甩开男子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