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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云朵在夕阳的照射下透出妖娆艳丽的红,火烧一般与天空融为一体,金光璀璨,暮色渐洒......
凌逸尘与王素莲的座驾终于安全返回了盛京城,稳稳的停在了王府的西角门外。王素莲自是不舍自己的梦中情人,告别的话讲了几圈,终于恋恋不舍的眺望着凌逸尘的马车离去。
总算是将王小姐毫发无损地送回了家,凌逸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放松的靠坐在软凳上闭目养神,完全不顾及什么礼仪形象。
旁边的简迟第一回坐在如此舒适的马车上,一双大眼正四处打量,将原本不明白方宇梁为何坚持让自己坐进车里的疑惑抛诸脑后。他掀开窗帘,一边看着外面,一边邀功道:“凌少,咱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吧?”
夕阳西下,暮色渐深,街道上的青石在慢行的马车下发出均匀的咯吱声,车窗前匆匆走过的行人,褐色的衣角仿佛融入这片安宁与祥和。
凌逸尘仍然紧闭着双眼,悠然对简迟道:“总是觉得那个面具劫匪与那三个大汉格格不入。”
简迟仿佛被雷击中,缓慢而机械的转过僵硬的脖颈,突然一个挺身探出车外,大声喝道:“大哥,回去!”
方宇梁根本就是简迟的跟班儿,听到指示迅速拨转马头。
凌逸尘猛然睁开美眸,也将身子探出车外。
其实,凌逸尘的马车离开王府没有多远的距离,只不过刚刚从西角门外那条小巷拐出到通北大街上。
马车回到王府西角门外的时候,侍女芷卉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芷卉姐姐,发生何事?”简迟与方宇梁同时从车上跨了下来。
芷卉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倒二人身边,高声哭道:“小姐,小姐被人掳走了。”
“是不是一个穿褐色短褐,戴斗笠的汉子?”
芷卉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简迟,使劲儿点了点头。
简迟望向方宇梁,方宇梁点头,二人同时腾身而起,发足追去。
凌逸尘已经从车上下来了,难得柔声的问芷卉道:“王小姐怎么会被掳走的。”
芷卉哭道:“小杨小柳将马车赶进院子,小姐在门前目送凌公子,一只脚刚迈进大门,就被那人捉走了。那个人速度很快,门边的杂役根本来不及反应。”
芷卉说得没错,谁能想到贼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在堂堂三品大员府门里掳走王素莲。莫说那些不懂什么功夫的杂役小厮,就是院子里的护院武士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倒是简信泽机敏,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正这时候,院子里一通人声鼎沸,护院统领带着二三十个护院冲了出来,三五成群的向四面八方涌去。
王元山在王思和的搀扶下也走出府来,见到凌逸尘,脸上如刻的皱纹抽搐了几下。凌逸尘忙施礼见过王元山,歉然道:“王大人,逸尘惭愧,没有护王小姐周全,请王大人责罚。”
王元山长叹一声,拍了拍凌逸尘的肩头道:“凌公子不要这样讲,你已将小女送到府中,是王某家教不严,才酿出此等大祸。”说罢,眼中流出了几滴眼泪。
凌逸尘道:“王大人放心,天策府定会出动所有人,直到找到王小姐为止。”
正说着,简迟带着温良、郝林和天策府的一众捕快赶到了王府。
温良和郝林纷纷与王元山见礼后,开始分别工作。温良带大部分人加入搜城的队伍。郝林带四个人进王府盘问搜证。
凌逸尘问简迟道:“有没有追上?”
简迟道:“方大哥去追了,咱寻思回天策府报信儿,正遇上郝大人和温大人寻街”,说罢简迟又向前进了一步,对凌逸尘耳语道:“那个人身法很快,估计方大哥没什么戏。”
凌逸尘闻言长叹一声。
二更天,方宇梁转回的时候,凌逸尘正坐在王府书房里劝慰王元山和他的夫人,简迟则四仰八叉的坐在靠门边的一把椅子上睡着了。
方宇梁伸手推了推简迟,柔声道:“小~兄弟,醒醒。”
简迟猛然惊醒,盯盯的看了看方宇梁,口齿不清的问道:“收队了?”
凌逸尘突然出现在他们旁边,语气不善的道:“简捕快好睡啊?”
简迟一个猛子窜起来,垂手肃立,装出一副听凭差遣的样子。
方宇梁摇了摇头,心中好笑:哪有一点女子的样子。
凌逸尘又叹了口气,问方宇梁道:“当真毫无所获?”
方宇梁脸色微红,道:“属下惭愧,压根儿没有摸到匪徒的影子。”
简迟道:“那贼人武功甚好,若不是咱在车里凑巧看到他经过,更不可能知道他是来抓王小姐的了。”
凌逸尘赞赏的看了看简迟,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呢?”
“不是咱,是凌少您啊!您说的蒙面劫匪和三个大汉根本不是一路的,咱才恍然大悟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奉承领导总是没错的。
凌逸尘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本来的目标就是王小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没错,三个大汉只是假装打劫而已,目的就是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简迟道。
“的确,那个蒙面劫匪武功很高,不像是打劫过路行人的山贼。”方宇梁道。
“逸尘,”郝林带着四个捕快走了过来,看了他们三人一眼,问道:“没有收获?”
简迟道:“郝大人问了几遍了?”
郝林一摊手,“两遍,毫无所获。”
简迟轻挑剑眉,顽皮的眨眨眼睛道:“不用那么麻烦,只盘问一个人就好了。”
“芷卉?”凌逸尘问。
“凌少英明。”简迟抱拳,接着又道:“王小姐连她对凌少的~~仰慕~~都不避讳的告诉芷卉,也就只有在她身上才能找到线索了。”
凌逸尘粉面羞红,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简迟去办。
眼睁睁看着小姐被掳走,芷卉的心情直到现在还不能平静。她被捕快带到偏厅,看到凌逸尘、简迟和方宇梁,立刻又泪流满面。
简迟上前安抚她道:“芷卉姐姐,不要哭了,快给咱讲讲当时的情况。你是否有看到贼匪的容貌?”
芷卉抽噎的说:“我正和小姐说着话,那贼匪好似从天而降一般,自我身侧抓走小姐,我发现时他已经跃上屋顶,我只能看到他穿着褐色的短衣,戴着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