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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纳小姑娘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叶锋软语央求的杀伤力,对她来说是巨大的。她嗯了一声:“我们我们老板是黄继喜,我也联系不上他,不过你可以问我们经理。”
“你们经理在哪儿?”
“我打电话叫一声。”接纳小姑娘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慌忙抓起了话筒:“经理您好,有位叫叶锋的先生想找我们老板”
冷琴掌心沁出一丝冷汗,她感觉有十几双眼睛盯住了自己。尽管那是错觉,可她不由自主的就那么想。当初实在是被青龙社追的太苦了,她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叶锋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冷琴心中的慌乱逐渐有所减轻,她暗恨自己无用。阿洪的仇没有报,自己还没跟敌人照面就先失了底气,这怎么行呢?就算不为阿洪,为了自己也不应该再害怕!
与此同时,秦朝河他们正在警卫室无聊的侃大山。已经将近五点了,再吹上一个小时的牛,就可以准备下班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走了过来,他身上还穿着老式的藏青色中山装,戴着鸭舌帽。略微有些驼背,脚上蹬着一双绿色帆布鞋。古铜色的皮肤,两鬓已然斑白。脸上的皱纹很多,一看就是个老农民。
老农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双小而浑黄的眼珠滴溜乱转:“门真大啊,和俺镇上政府的衙门差不多”
“大爷,你找谁?”冯新出来打了个招呼,他没有任何歧视人家的念头,因为他的父亲也是这种形象。大家都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谁也资格笑话谁。
“哎哎,警察不,保安同志。”老农民搓着手,下意识的想去跟他握一握,可又忍住了:“小同志,我是来找俺家大侄儿的。他都一个月木给我打电话了,俺心里惦记的慌。”
“大侄儿?谁啊?”
“学名叫个叶锋。”
冯新肃然起敬,原来这位就是头儿的大伯。他立刻笑容满面:“原来是叶老伯啊,请进请进。我们头儿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您在屋里等等吧。”
“不用,我就蹲门口等他就行了。你叫他啥?头儿?”
冯新拉着他就往里走:“哪能让您蹲门口呢,叶锋是保安部的经理,我们都归他管。”
“啥?我家二小子当官了?”
二小子头儿的小名还真是奇葩啊。冯新顿时无语,心中忍不住好笑。一边往里拉他,一边不住的答应:“是是,中层领导,我公司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新星”
进去之后,众人聊了一会儿迅速熟稔。老头叫叶三问,往上算八代都是土生土长的北方农村人。跟咏春宗师叶问没任何血缘关系,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名字有些像。据说是叶锋奶奶怀孕以后,叶老太爷带着叶锋爷爷连找三个乡里颇负盛名的算命先生问过,铁定是个男娃,所以就叫了这么个名字。
叶锋两岁半的时候,为了找回跑丢的一头驴,他父母冒着大雨上山,不小心滑下来就摔死了。从那以后,叶锋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三年后两位老人去世,大伯叶三问身为长子,义不容辞的挑起了抚养他的重任,再苦再难也没动过把他送人的念头。省吃俭用,土里刨食,总算把他拉扯大了。因此两人名义上是伯侄,实际上跟父子没啥两样。
长大后的叶锋挺孝顺,离家远就每周最少打两个电话回去。可是最近一个月,他一个电话都没打。老头儿心里犯了嘀咕,打过电话来却总是提示关机。越想越不对,越猜越害怕,他这才跋涉数百里来看看。
重生后的叶锋已经换了人,当然淡化了这段感情,哪里会想到跟他打个电话?金志远绑架何卢云的时候,他乘着旗云赶到现场,一怒之下摔了手机。打那以后用上了何雅苏送的苹果,电话簿里的联系人全丢了,卡也是另外办的,再打他原来的号码当然不通。
在卢云公司保安部,叶锋可是神一样的男人。秦朝河他们八卦起来不比娘们差,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大大的跟叶三问套近乎,顺便打听一下叶锋早先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