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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赵老头整个人吊着的缘故,所以整个地图都是反的,但是只要拿准了方位依旧能看得清楚,庚粗粗看了一遍之后说:“这上面是整个这一片的详细地图,而且有人在赵老头死后将那一块给划了下来,如果没有出错的话,就应该是移植在你身上的那块。”
我说:“既然是一块死人皮,那它怎么会在我身上生长?”
庚想了想说:“你还记得那支军队进来之后逃出去的那人吗,据说他身上也是满满的一身纹身。”
这个故事我听过,我说:“这里面有什么共通之处吗?”
庚说:“真正进入过清河镇的人到目前为止我们也就只知道,也只听说过有这几个人,可是赵老头身上有这样的花纹,那个逃出去的士兵身上也有,会不会进入过清河镇,或者说进入过这个区域的人身上都会出现这样的纹身。”
说到这里庚忽然住口,然后又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好像有些说不通。”
我说:“万一是他们自己纹上去的呢,或许是见到了什么地方有这样的地图,所以他们就将它纹在了身上也说不一定?”
我看见庚抬头忽然看着我,然后他说:“或许也是这样。”
只是我觉得庚的神情有些古怪,但这种古怪转瞬即逝,然后我就看见他将银刀没入赵老头的肌肤之中,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将这块人皮给弄下来,我有点不能接受,说:“我们可以将它描绘下来。”
庚听了忽然住了手,然后看向了我,他说:“不用了,你身上的应该也长全了。”
说着他让我将上衣脱掉,他看了之后说在这段时间里果真长全了,我身上现在有和赵老头身上一模一样的地图。
只是我自己却是看不见的,庚说是一样。
在这期间我也仔细看了赵老头身上的地图,我大致找了方位,依照着进来的位置现实到了风水镇,然后再到清河镇,之间隔着许多山岭,只是这些却只占去了半幅地图,再往上去,是一片林子,什么也没有,但是在林子中间,却画了一个×。
我于是指着这点说:“这里是什么意思,离了清河镇这么远,而且看上去什么也没有,却做了一个标记?”
庚似乎早注意到了,他说:“那片林子怪得很,没人敢进去,据说清河镇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就是从林子里开始的,现在清河镇都成这样了,那里又还有谁敢去,即便有人真去了,我们也不会知道,因为可以确定的是,去过那里的人都是有进无出的主儿。”
我听庚说的这样肯定,那么那里一定是个恐怖至极的地方,而且既然是所有的源头,那么是不是说,清河镇也只不过是受影响的一部分罢了。
只是这一张地图即便我将所有都看了个遍,比较显眼的也就只有风水镇和清河镇,从地图上似乎并不能看出太多细节的地方,包括布局方面,所以想要从地图上得出什么详细的线索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我身上也有地图,那么就不用费力去描绘,也不用将赵老头的皮给划下来,我总觉得这样对待一个死人是极其的不尊重。
只是赵老头竟然会以这样一个诡异的死法,着实让人费解,也不知道这里头究竟有什么,竟然让他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就这样折在了这里,而这时我忽然想起,就连号称不死赵的他都无法逃脱这样的死亡,又何况是旁人?
至于那一块被划走的人皮,自然是被带到了洛阳,掉落在了我的铺子里,所以划走人皮的,就是出现在洛阳的“赵老头”?
因为从伤口上来看,那里并没有出血的迹象,也就是说这块人皮是在赵老头死后才划下来的,所以能看见下面的活肉,而又因为这里的环境和温度的关系,赵老头的尸体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并没有腐烂。
这时候我说:“只怕聚风水的地方并不只是风水镇和清河镇,应该是地图上的所有区域,而这里温度并不低,但是尸体却可以完好保存,是不是就是得益于风水的保护?”
我回头看向庚,却发现庚正在想别的什么事,然后被我这么一看才回过神来,那一刻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神是带有许多迷茫的,然后才恢复了原样。
这种变化微乎其微,而且十分微妙,很快庚就站了起来,将注意力从赵老头身上离开,我也站起来,只是在站起来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了赵老头头下面的石板,发现石板上似乎有些痕刻。
然后我伸手扒了扒,上面有一小层灰遮住了一些等我将灰尘扒开的时候,却发现果真是一小行痕刻,似乎是什么人刻下的。
当然这个人不可能是赵老头,因为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不可能在地上刻出字来,这一定是其他什么人干的,或者在赵老头被挂在这里之前,或者,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