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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我狐疑地看了周围,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面是一片银白,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只不过是一个梦。
可是这梦实在是太逼真了,就好像我真实地经历过一般,可是当我看向窗棱那边的时候,发现窗子却是看着的。
我竟然就这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而玲珑的声音,却在现实中真真实实地传了过来,而且是那句一模一样的话语——张无,你在和谁说话?
我猛地惊醒过来,可能是玲珑没有听到我的回答,然后我听见她似乎要开门进来,而在门被推开之后,一起进来的还有庚。
而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了开着的窗户,见我躺在床上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我就听见玲珑问我:“张无,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我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刚刚我睡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说梦话,可是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看见玲珑和庚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庚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将窗户给关了起来,然后我听见他说:“你没事那就好,可能是我们神经绷太紧了。”
我握紧了在被子上的手,嘴上却说:“没事的,你们也别太紧张了,我不会有事的。”
然后玲珑和庚就出去了,他们出去之后我松开握紧的拳头,我醒来之后才意识到手中握着什么东西,打开之后才看见是一张字条,只见上面写着——明晚,勿忘。
我不禁看了一眼被关起来的窗户,这么说来崔岩林是真真切切地来过,可是为什么我会有做梦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玲珑说的一句话来,我记得当时在风水镇外,她说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记忆无缘无故不见了,许多做过的事都不曾记得了。
我猛地意识到,难道我现在也是处于这样的情形?
一时间我也无法考究,只是躺在床上胡乱地想着,竟然一点睡意也无。
到了第二天,庚和玲珑一早就出去了,大约是为了镇子里开龙口的事,庆家夫妇也不见踪影,外面日头很毒,我只能呆在屋子里,正百无聊赖,忽然有人进了来。
他进来之后我有些诧异,只问他找谁,他这人倒也奇怪,只是问:“张无在这里吗?”
我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他见我就是,于是笑了起来,他年纪比我要小上许多,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来地给我说:“外面有个人让我送给你来的。”
我将信接过来,上面只写了“张无收”三个字,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我问他:“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觉得这信来的蹊跷,于是多问了一句:“那小哥你怎么称呼?”
这伙子摸摸头笑着说:“我就是镇子里的,你叫我小虎就好了,如果没什么别的,我就先走了。”
我见他要走,于是又问了一句:“让你送信那人长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小虎想了想说:“六七十岁的样子,留着胡子,方脸。”
我在心里说道,难道是钟老?
之后小虎就出去了,只是我却发现这小虎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可是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于是就一直盯着他看,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朝我诡异地一笑,我被他这笑容惊了一跳,只觉得他这人有百分的古怪,可是就不知道怪在哪里。
然后在他抬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他为什么走路会如此怪异,因为他是垫着脚在走路的!
一般人并不会垫着脚走路,于是他这样子,立刻让我想起了一种情形,那就是有东西垫在他的脚下,双手扶住了他的手,完全是看不见的东西在左右着他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里,我立刻朝外面喊了一声:“等等,等等!”
边喊我边追了下去,但是到了阳光边缘却就不敢再往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虎消失在门外。
我有些懊恼,于是将信打开,可是信里面却只有一句话——你可以暴露在阳光下。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这信也没有署名,难道他让小虎来给我送信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我将信将疑地站在阴影与阳光的交界处,然后抬起手,缓缓地伸出去。
在要跨过阴影的时候,我停了停,然后将手伸进了阳光里,完全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