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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心里就很好奇,是不是做这一行的女的都不爱干净,看小桃和夜夜住的那地方,那个房间都快臭死人了。
第二天早上刚起来,我那大腿上的唇印不仅变黑,而且还越来越大,一动腿,就疼得我不自主的叫了起来,大腿根部好像是肿了,疼的厉害。
我心想,这么严重可不能再拖了,得感觉去医院,但是这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得偷偷去医院。
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走路都不自然了,这情况就跟我那时候上高中,干我们班一个叫夏雨的小姑娘,第二天她疼的走路都不自然了。
想着想着,我就自嘲的骂了句:草,这下给我干的也下不了床了。
不过这事情我一个人也想不出什么来,我决定还是把这事和我一个好朋友说下,看下他是什么想法,他叫狗哥,和我一块儿从村里出来到北京工作的朋友。
我两关系不错,这件事他知道也无妨。
等见到狗哥的时候,狗哥就一个劲的笑,说我这是咋了,跟刚破处的小姑娘似地。
我就把我跟夜夜和小桃的事跟他说了,还把大腿根部的情况也告诉他了,这家伙当时就跳到了一旁,开玩笑的说我这是得艾滋病了,别传染给他,还让我离他远点。
我没时间跟他在这闲扯,就说我这疼的厉害,都肿了,让他赶紧带着我去医院看看。
狗哥说行,就匆匆去他家推来一辆摩托车,我打算上车的时候,他又确定了一下我到底会不会传染给他,我没理他。
等狗哥带我去了医院后,是个男大夫帮我看病,他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问我说是不是玩小妹了。
我这时候也只能承认,说前段时间贪玩,就玩了。
大夫一边规劝我,说年轻人还是洁身自好点好,到时候真的整上艾滋,毁一家子啊,随后他让我去验尿验血,完事拿着单子来找他。
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验完之后这大夫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他说检验的结果显示我身体正常啊,难道验错了?
我说怎么可能,你看看这,都肿成球了,怎么还可能是正常啊。
大夫叫来几名检验的护士,问了问情况,那几个人都说绝对没错,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新验了一次,果真是没问题。
这下那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检验不出来,他就不敢随便给我写方子,依他自己的经验,应该是发炎了,或许整点消炎药就好了。
我说你看着办吧,怎么都行,这下可难为大夫了,他想了想,说在二牛村,有个牛郎中,精通中医,这里验不出来,估计牛郎中可以。
我有点无奈,医院竟然还让我去找土郎中看中医,这不是扯淡吗?
这时候狗哥说那不妨就去二牛村找牛郎中试试,要是真的不行了,就去找个大医院看看。
我没办法,毕竟我感觉我这唇印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也许土郎中真的能治好。
我两就去了二牛村找到了牛郎中的家,不过他家里人说他去河边了,没在家,我两这才急匆匆的去了河边,大冬天的,河边的草早都枯萎了,靠近岸边的水面,都结冰了,不过并不厚实,看着挺薄的。
牛郎中当时就在河边,手里有个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呢,等走到他跟前,我才注意到,他留着长长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