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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墨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你手上就是他的鲜血,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下场,是你杀了他。”
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凄厉的声音划破时空,我猛然睁开眼,冷汗淋漓的坐起来,才发现做了个噩梦。
这个梦太真实,我脑海里被小易那张惨白的脸占据。明知是个梦,可胸口还是堵得慌,出不上气来。
我忽然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腰间多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人的手臂。
是谁?我心里一惊,身后就要去开灯,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到了床上,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重重的压了下来。
唇上一片冰凉,呼吸被人夺去,鼻息间充斥着熟悉的气息,那是瞿墨所独有的。
我自嘲的笑笑,还是没逃过么。
瞿墨大手牢牢地禁锢在我腰间让我无法动弹,狠狠的撞击着我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啃噬着我,凶狠得像一头狼,恨不得要弄死我一样。
没有温情,只有占*有,然而我的身体早已熟悉了他。即便他只是发泄,也依然在他的动作下瘫软成泥。
生活就是一出反转剧,当初我找上他,把他当工具。如今我在他身下,变成了他的工具。
醒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瞿墨何时走的我不知道。如果不是酸软不已的身体和空气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会以为那是一个梦。我也宁愿,那是一个梦。
想到梦里那漫无边际的红,我打了个寒颤,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小易做完手术了没有,也不知道手术是不是成功,醒来时看不到我会不会害怕。这个时候我应该陪在他身边的,而不是让才五岁的他自己去面对。
闹钟响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被子从身上划落,我毫不意外的看见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片青紫,不用看也知道被子盖住的地方也一样。
瞿墨是真的恨我吧,所以动作间毫不留情。我想起那一次在书房时他的温柔,一阵苦涩从心里弥漫开来,希望我的付出能够换来小易的平安顺遂,这一切也都值得了。
视线不经意扫过桌面,水杯旁边多了一个小药盒,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我捞过衣服披上,站起来走到桌前,拿起来放到嘴里然后去卫生间洗澡。脱下衣服才发现比我想象的还严重得多,前两次弄出来的痕迹还没有退,昨天晚上又这样,眼下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看上去惨不忍睹。
身上还好,只是脖子上那个印子很显眼。瞿墨好像咬我咬上瘾了,还咬在了同一个地方,本来已经结巴了,这下又被咬出血了。
大夏天总不能围根围巾吧,太欲盖弥彰了,我头疼的看着那个比昨天更明显的压印,瞿墨他是属狗的么。
这下就算刘妈不在,我也不敢再在半夜去厨房煮面吃了。
我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避开瞿墨的需求,忘记了这是在瞿墨的地盘,只要他愿意没他不能做的事情。
饶是我完成了任务,每天晚上半夜都会被人从梦中弄醒,自然,除了瞿墨没有别人。白天冰冷如雕塑的男人,在黑暗中化身为狼,一言不发将我吃得渣都不剩,然后离开。
再不正常的事情一旦养成规律,就会习惯。不过几天,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出现在床上的男人,习惯了那苦涩的小药丸。
我想陈叔一定知道我和瞿墨之间的事情,因为我发现他给我的任务减轻了,不再强制要求我什么时候完成,只要我不闲着就行了。我唯一担心的是让张晓静看出来,难得有一个人这么关心我,我不想因此和她疏远,被她看不起。
张晓静的房间在我旁边,所以每当瞿墨要我的时候,我都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而我越是隐忍,瞿墨越发用力,更加凶狠。在这件事情上我从来没有丝毫抵抗的余地,只能任其掠夺。
瞿墨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物尽其用,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个工具。
或许以后一直就这样了,而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下去。我阿Q的安慰自己,忽略掉晚上的事,忽略掉夜夜出现在梦中的呓语,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铃铃铃……”
安静的空间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我手机再响。到这里差不多一周了,电话没有响过,以至于我都忘记了还有手机这回事。
我拿出电话,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又愣了愣,电话是高轶飞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