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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别人看来,现在瞿墨拥有的一切,商场至高的地位,杀伐决断的权利,还有金钱,才是一个男人的终极梦想。而我竟然问他最想做什么,真是傻得可以。
我以为瞿墨会取笑我或者直接不回答,可他并没有,脸上的表情表明他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他眼神再次平静下来,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最想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
“啊?”我下意识抬头再次向他看去,一时没听清楚他这句绕口令似的话。
瞿墨重复道,“我说,我最想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
这下我听清楚了,乍然一听是很绕口,可等在脑子里在这句话拆开来细细咀嚼,发现可不就是吗。这世上最难达到的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我看着瞿墨,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吗?
吃完早饭回到房间,一起走进衣帽间,我取下熨烫好的衬衣拿给瞿墨。
瞿墨接过,随意的说道,“这几天暂时先别去了,在家休息几天,要实在无聊的话就去刘叔那里找秦牧言。”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别去摆摊,笑了,拿他先前的话挤兑他,“看来你对他还是很上心嘛。不过,有你这样让自己人去陪其他男人的吗?你也不怕我们有事。”
“能有什么事,嗯?”瞿墨伸手揽住我的腰往前一用力,我被迫一下子贴到他身上。
大概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受不得挑衅,察觉到他瞬间变得灼热的气息,为了不像上次一样走不出去。我忙笑着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你也不怕我趁机欺负他,把以前受的折磨都还回去。”
瞿墨手一松,“你要喜欢的话,我不介意。”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顿时哑然,然而想到曾经瞿墨是怎样纵容秦牧言的,就知道他这这样说就是这样想的。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要是秦牧言知道会作何感想,我试着在脑子里将曾经的我们调换位置,画面刚出现在脑海里我就打了个寒颤。怎么秦牧言那么作妖我都觉得正常,等把使坏的那个人的脸换成我之后,反而那么诡异呢。
耳边响起低沉的笑声,就听瞿墨说道,“坏也是一种能力,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我忙不迭的点头,深以为然。
“你练摊那个地方这几天市政改造,不安全。我给刘叔打过招呼,让他给你调理身体,正好秦牧言在哪里,你也不会无聊。”
我心里一热,他不是让我去陪秦牧言,而是指着秦牧言给我解闷呢。这还真是将秦牧言“用”了个彻底,完全符合瞿墨物尽其用的行事作风。感动之余,不免有些纳闷,我有什么好调理的呢,难道是刘叔给他说了什么?
送瞿墨到门口,张子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车子,我这才想起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忘了问,“秦牧言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我很知道昨天那个女人去嘉禾之后发生的事,虽然知道她没找到秦牧言,可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不是善茬儿,没找到人必定会大闹一番。
瞿墨看了我一眼,反问道,“他有不惹麻烦的时候吗?”
一句话说得我无言以对,就听瞿墨说道,“他乐在其中,游戏规则没人比他更懂。”说着忽然凑到我耳旁,“有这个精力,你不如多想想要怎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有什么问题?”
瞿墨站直身体,视线将我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尔后摇了摇头,性感的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体力不济。”
怔了一下才明白他话中所指,脸上骤然变得滚烫。昨天半夜迷迷糊糊被他弄醒,又迷迷糊糊睡去,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睁开,他不满的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以至于现在那里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压印。
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低下头转身快步往屋里走,背后灼热的目光如影随形,那赤裸裸的目光,让我觉得身上的衣服都像不存在一样,整个人无所遁形。
怪不得怎么忽然要我去调理,可这种事情也能调理么?
*
“哎哎哎,干什么呢!”
秦牧言不满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头看去,哑然失笑,原本应该喂到他嘴边的水果竟放到他鼻子上。
“活该,谁让你自己有手不动,非要使唤我。”话是这样说,手上还是换了个方向,把葡萄放到他嘴边。
秦牧言张嘴咬过葡萄,一边咀嚼一边看着我坏笑,那笑容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