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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受的伤不轻,叶安安从空间拿了几种药材喂给它,这才去看阿宁。
轻轻掀开被角,看到的就是满身绷带的阿宁。
这都包成粽子了,身上得受了多少伤。
“葫芦娃,他,他这没事吧?”
叶安安的眼睛不自觉的就红了,就这样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怪不得要连吃两颗水莲子。
“主人别担心,虽然受的伤不轻,但没伤到内脏,只要不感染,不会伤及性命的。”
他吃了两颗水莲子,应该不会感染,命算是保住了。
叶安安也不敢把绷带解开,只能检查别的地方,伤痕都是咬伤和抓伤,明显是动物所为。
这会儿踏雪也睡了,阿宁又被下了重药,无从问起,只能喂了些药,跟着准备好营帐的大志出去。
营帐紧挨着阿宁的帐篷,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大志贴心的放了好几个火盆,还准备了热水,让她简单洗漱。
叶安安道了谢,简单的洗了手,等到外面没人转身就进了空间。
十日风尘,好好的泡个澡休息一番,清晨六点不到,外面已经有了熙攘之声。
叶安安换了一身男装出帐,昨日来得晚,营地里没多少人,也看不清,这会儿不好女装出去。
“郡主醒了,我们将军已经在等您了。”
“他醒了,那我去看看。”
阿宁营帐内有军医,刚帮他换了药,微微冲叶安安点头便离开。
“小安儿,你,不该来。”
本就面色惨白,还穿着黑色软衫,衬得脸色纸白一片,还有脸说她不该来。
叶安安气的想打他,但想到他身上的伤,眼睛渐渐的红了。
“别哭,小安儿别哭,我,我不是怪你,不是怪你……”
他慌张抬手,以为她是被他的态度吓到,不断的解释。
叶安安也知此时不是哭的时候,任他帮她拭去眼角泪水,才低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连吃两颗水莲子才保下性命?”
阿宁呆愣片刻,他重伤之事只往皇帝那里寄了私信,就是打算瞒她到底,却没想到他吃了灵药她竟然能知道。
转而想想却也接受了,那灵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保住他的性命,能被安安察觉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起这次的危机,阿宁都不得不称赞,实乃是战场中的奇招,怎奈这奇招是匈奴的,而不是大泽的。
匈奴单于呼韩唯攻二十多年前上位,一上位就搞出了白老将军战死沙场的事。
为此这么多年下来,他积威甚深,几个儿子也被收拾的安安分分,没有一个敢觊觎他的位置。
但老了就是老了,匈奴内部的明争暗斗也该上场。
这本该是大泽的机会,却不想呼韩唯攻竟然出了个养在山野的儿子。
年纪不过二十二,却自小养在山间,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通几分兽性。
这位呼韩野归来时间不长,但野心却昭然若揭,带回的别的没有,唯有两百多匹野狼。
其中头狼一匹,呼韩野却能命令几分。
这股狼军别的不说,千军之中专攻战马,给西北军添了无数麻烦。
而阿宁之所以受伤,却是被暗算,战场之上有人在他身上撒了药粉,那药粉狼王最爱。
“你是被野狼咬的?”
叶安安心惊,那么多野狼,也难怪跑了一次竟然又被找到。
“嗯,多亏踏雪一路寻来,这才救了我的性命,只是它却被那狼王伤成这般。”
叶安安一手握拳,轻轻敲打在另一只上,这却是是个麻烦。
两百多匹野狼,还有狼王带领,大泽只怕要吃大亏。